高贤宁趁机走上前,说道:“姚将军稍后再问,让本官先问他正事。”
姚芳冷冷道:“张盛不是去宫里请旨,那事怕不是顷刻间便能办好!高寺卿没得到圣上批复,也不
两个武夫抱拳道:“得令!”
杜二郎忽然又道:“咱们派人八百里加急去江西逮人,最好不要让肖继恩事先得到风声。看不如先逼肖文才写封信,谎称他遇到同窗、在城外寺庙徐旧作诗;将信送回京师肖府,先稳住肖家阵。”
高贤宁赞许道:“杜将军颇有长进嘛!”
三人商议番,张盛接供状先走,高贤宁和杜二郎重新走回厢房。这时便见姚芳已搬条凳子,坐在肖文才面前,正在盘问。
姚芳尽问些没用话。姚芳声音并不大,也不见愤怒失控,他神情十分怪异,似笑非笑、似哭非哭,脸色却是很红。他问道:“你们上过罢?”
完琐事,高贤宁便叫上张盛等三人到门外商议。张盛与杜二郎马上跟出来,只有姚芳还站在那里发怔。高贤宁看姚芳眼,懒得理他,便大步走到檐台上。
高贤宁开门见山地沉声道:“肖继恩,极可能就是‘马公’!”
张盛道:“肖继恩会不会只是同党之,马公另有其人?咱们定要慎重,不能放跑罪魁祸首!”
高贤宁看张盛眼道:“张指挥所言,亦非全然没有道理。但本官仍觉得肖继恩就是‘马公’!干那等天大密事,确实需要些有能耐同党;但是事情太过严重,越少人知道,越不容易败露!肖继恩既然在谋划此事,便无须再找另个主谋。因此连肖继恩侄子肖文才、亦不知最关键密谋,极可能是实话。”
张盛问道:“高寺卿意思,咱们立刻去江西逮捕肖继恩?”
肖文才脸微微抽搐道:“王氏与姚将军认识之前,与她便私订终身。大伯意思,大伯说女子最难忘记第个占她身子人……”
姚芳酸溜溜地说道:“还没与她同过房哩。”
肖文才愕然道:“原来她没说谎?你们……你们不是同住在个院子里?”
姚芳叹息道:“她说,不想让觉得她不知清白自重,许诺只要将来名正言顺,任做甚都行。也寻思,她出身书香门第、先父乃进士,她是知书达理贤淑持重女子,便没为难她。姚芳要个女人还不简单?要是与她长相厮守!”
俩人沉默下来。
“是。本官正是此意!”高贤宁看着二人。
杜二郎抱拳道:“要不先奏禀圣上?”
高贤宁听罢沉吟片刻,说道:“若能连夜奏禀圣上,那也可以。咱们派人去皇城门楼外,先叫侍卫亲军找到里面当值宦官,再让宦官找司礼监太监王贵,然后叫王贵进宫去奏报。”
锦衣卫指挥使、北镇抚使都赞成这个主意。
高贤宁便道:“咱们分头行事!张指挥拿着供状,去皇城;本官与杜将军继续审问肖文才,叫他说出肖家铺面、祖宅确切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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