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文才道:“人皆有恻隐之心!在下并非歹人,心底是很善良,欺瞒王氏也是出于无奈。上次祭拜就是为看看她,这回乃因要成婚。挑城门关闭时才去,以为没人能发现,唉!”
姚芳神情忽然变,饶有兴致地念声,“成婚……”
姚芳深吸口气道:“你他娘,还真有办法!你别怕,只想知道真相,你只管说……有回她抓很多药来煎熬、大概就在去年底,说是身体不调,那是怎回事?”
肖文才皱眉回忆会儿,小声说道:“咱们不是每个月都见面,有时很久也不见面。那次便是许久不见,不巧她正值月事。但是多日不尽女色,见面担惊受怕也不易,好不容易冒险去,哪能空手而归?面哭诉,面动手动脚,不多时她也忍耐不住,于是……”
姚芳气得浑身颤抖,拳头已握紧,他面喘气边气愤道:“她月事之时,老子连凉水也不让她碰下,百般将就她,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对待她!”
高贤宁观察姚芳模样,急忙提醒道:“肖文才是御案证人,姚将军心里要有数。”
片刻之后,高贤宁又好心劝道:“醉仙楼头牌付惊鸿,长得非常貌美,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侍候起人来也是知冷知热好不温柔。本官玩过,绝对人间极品!她还挑人,二般人连陪茶都难。姚将军要不去试试,本官给你引见?”
打算马上去抓人,你急什?”
高贤宁竟无言以对。刚才几个人在门外商议事,姚芳似乎听到。看起来姚芳居然很冷静,说道理也颇有章法。
姚芳又问肖文才:“你们都干些甚?”
肖文才脸尴尬:“……”
“说!”姚芳冷冷地呵斥声,脸上满带痛苦与杀气。
姚芳却毫不理会高贤宁好心,他犹自问道:“为甚对她片真心实意,她却对如此矜持?为甚你这纨绔浪荡公子、不知怜香惜玉,她却无所保留?毫无保留!”
厢房里片死寂,没人能回答这个问题。
姚芳又问道:“为何她为你守身如玉,你还那样不知怜惜?”
肖文才忙道:“姚将军息怒,其实从来没觉得她是女人……肖家也不可能赞同、准许娶个罪人之女,还是教坊司出身、曾与人同居室妇人。”
姚芳仰头冷笑会儿,满脸悲哀,又道:“你骗她,还是有愧疚罢,不然怎会两次祭拜?”
肖文才脸色苍白道:“啥……啥都干过。在下至今尚未成婚,偶尔逛逛青楼见识不少,能干都干。”
姚芳道:“说仔细点!不招,老子让你再过遍刑!”
肖文才无奈地沉吟阵,小声说道:“有时候见面,正是她两次月事之间,怕怀上,不过有口舌、还有谷道……”
“啥?”姚芳整个人都愣。
肖文才脸畏惧道:“要不姚将军别问?其实些事王氏是不愿意,便哭诉,她心软,每次都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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