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义呼出口气:“现在咱们最担心,是杨业与朝廷达成妥协,杨业会选择牺牲自己性命,保全家眷。之前李处耘、罗延环大将身死,郭绍也如此为之,以留余地。”
就在这时,个契丹贵族大声道:“范府事不过去河东趟,就知道得如此清楚?听起来好像你亲眼看到那些事儿似,可有凭据?”
范忠义转身道:“在下没有亲眼所见,整个事儿都是合乎情理推测。但咱们也有不少实据!只有这样推测,那多事才能说得通;阁下若不同意此论,倒是重新推测番,以便解释许国发生大事。”
事实力不足,许国朝廷不惧之。
当是时,折德扆瞧出端倪,密告杨业,东京阴谋个大圈套!许州长史周端将获重罪,接着:把已经承认勾结周端护国公罗延环置之死地;牵连栽赃折德扆,祸及折德扆姻亲杨业。
杨业将信将疑,便发现周端忽然被定谋逆之罪。杨业当机立断,突然抛弃随从仪仗,甩掉监视他细作,从车马行租马逃走。
因许国朝廷不敢无名无故逮捕杨业,又因河东前营军府许国文武尚未准备妥当,未料杨业那早能发现阴谋。事发突然,让许国朝廷措手不及,杨业得以逃回河东。”
范忠义顿顿又道,“阴谋到这步,发生意外。杨业回到河东后,马上以辽军袭扰河东为由,召集前营军府*员监军议事;然后封锁前营军府。
河东军绝大多数将士乃东汉(北汉)降兵降将,杨业乃东汉老将,名气威望极高,有办法毁掉许国朝廷兵权制衡,煽动号令河东诸部。
事态到这步很严重。许国朝廷当然不愿意杨业起兵谋反,否则内耗伤国力,更费时日。而伪帝郭绍身体有恙,危在旦夕,时间拖延下去便无法继续对付别威胁;同时平叛大将得到兵权外出,又可能造成东京皇权更替之际隐患。
许国朝廷立刻派出礼部侍郎、内阁辅政卢多逊,快马前往河东代州与杨业谈判议和。
杨业此时态度应该非常犹豫。方面逃跑和封锁前营军府已经犯法,与朝廷撕破脸面,若是妥协,很可能被秋后清算。心中十分担忧害怕!
另方面,他若是起兵,胜算又不大。河东军虽略逊许国禁军,却也是以前诸国之中最有战力人马;可是东汉国既灭,河东军将士内战士气必定不行……平叛之战旦爆发,杨业担心内部将士会被收买、劝降、无心作战。当年李筠、最近郭进谋反,无不被邀功部下所杀。杨业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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