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忠义张口就毫不犹豫地说话,似乎早就想好,“许国朝廷阴谋,是拿折德扆开刀,然后牵连杨业;可为何杨业已经到京,折德扆还磨磨蹭蹭没有出发?就算路有远近,许国朝廷必有算计,没有道理让杨业先到那久;若非如此拖延,杨业哪有时间在东京看出危险?”
发问人冷笑道:“猜测,又是猜测!”
范忠义镇定道:“公勿急也,在下话还没说完。咱们在平夏早就安插细作,收买折德扆麾下心腹折黑哥。从折黑哥那里得到确切消息有二:其,折德扆确实收到过召见进京圣旨,等杨业逃跑,又忽然被告知不须进京。其二,杨业之妻折氏产子,折德扆竟不理不问。折氏乃折德扆亲女,如此亲近关系连礼尚往来也没有,说是荒疏失误,未免太牵强罢?
原因只有个,折德扆非常害怕!他无法摆脱杨业谋反牵连,毕竟是姻亲,往来太深;但又很想撇清关系,因折德扆眼下实力远不如杨业,手下将士大多不是亲信,如同砧板之鱼。
杨业逃跑,折德扆这等迹象,除证实杨业被逼欲反,还有什说法?您倒说来听听。”
大殿上全是身在上京大辽权贵,几乎全是契丹人。范忠义刚刚叙述完,立刻有些起哄:“大辽朝堂,哪轮得上个汉儿瞎咧咧……”
萧思温马上开口,他声音不大,却分量十足,“有事说事,有理说理。范府事身份是大辽*员。”
耶律斜轸微微侧目,对萧思温轻描淡写话很关注,他知道,范忠义说法、不定要让所有人信服,只要个关键人信就够:萧思温。甚至范忠义若无萧思温为靠山,根本没机会在这里滔滔不绝。
就在这时,耶律敌烈率先发难,站出来问范忠义:“范府事有何凭据说,许国两个国公李处耘和罗延环皆死于清洗内部大将?”
范忠义从容道:“李处耘是许国禁军大将第人,又是皇亲国戚,竟在家中被毒死!”他回顾左右,气势十足地大声问道,“谁敢毒李处耘,谁能毒李处耘?”
那人依旧不服,“承认范府事说得有几分道理,但大多还是猜测。”
范忠义马上又道:“不久前在下去过河东,亲眼见到代州兵马汹汹
这个问题无人能答,连发问耶律敌烈也懵。
范忠义道:“以许国朝廷声称,下毒者仲离已死无对证;而仲离乃大辽间隙,将阴谋黑手栽赃于大辽。可是,咱们谁认识仲离?明摆着就是许国伪帝郭绍所为!
在下知道,诸公又要说这是猜测。是,李处耘之死乃猜测、完全合乎情理唯猜测……那罗延环呢?罗延环死在大理寺衙门,z.sha!许国上下,整个天下,谁能逼罗延环z.sha?”
耶律敌烈问是整个事件中关键,显然他无法辩过范忠义,只好摇摇头,声不吭地退到站地方。
马上又有另个人站出来,问道:“范府事言,折德扆先瞧出端倪,然后密告杨业。这又如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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