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刚准备好,忽闻府院外传来阵急促清楚马蹄声!范质心里立刻紧,东京内城禁止驰马,这会儿正当天中热闹时候,怎会有大股人马明目张胆地驰马?!
范质瞪圆眼睛,转头
……时近酉时,开封府衙门大队人马急匆匆地出来,因为国公府人报官。皇城里也有人马赶到马行街南行。
而这时范质正独自坐在家中厢房里,紧闭着房门。
他仔细回忆着先前在宣德门上光景,皇帝杀气腾腾地说先把内部乌七八糟人清除,然后眼睛看下自己!会不会只是皇帝无意识个动作,并非针对自己?
范质想会儿又摇摇头,当时郭绍身体和精神都还不太好,眼神儿明显比平时呆滞,在场那多人不堪,看他作甚……范质自觉在朝中本来就不是说话有分量人。
郭绍杀气腾腾眼神反复出现在他眼前,仿佛现在就看着他!范质越想越觉得事情可能败露!
“禀大娘娘,开国公不幸亡故!”曹泰急匆匆地走进金祥殿便道。
符金盏愣下,满脸疑惑,过得会儿才问道:“怎死?”
曹泰喘口气,说道:“听说好像是毒死!”
符金盏立刻道:“这事肯定不是官家所为。”她太解绍哥儿为人,就算绍哥儿真会用下毒这种下作手段,便必定不会在宣德门上惺惺作态。
她当下又道:“事关重大,你赶紧去禀报官家。另船只杨士良带人去开国公府看个究竟。”
加上他刚不久前才派出信使南下,想告诉郭进:时机已失,暂且偃旗息鼓静待。
既然皇帝已经怀疑,会不会已经截获那个信使?范质拍着脑门,脸上青阵白阵,忧惧交加,怕得呼吸都不敢大声。
他坐立不安,在屋子里转会儿,便从席子底下拿出根白绫来,拿条腰圆凳垫着,将白绫搭在床幔后面房梁上。以防万半夜有人要抓他,趁早自解……容易死剧毒物是违禁之物,范质时间没来得及准备,拿剑抹自己脖子似乎不容易下手,对于他来说,无奈窘迫之时上吊是最好办法。
他做好准备,犹自坐在床边上,暗忖自幼读书,没吃过皮肉之苦、也受不侮辱!自己好歹是两朝宰相,正儿八经身居庙堂之高士大夫,就算死也必须得体面些!
主要也是为防止受不严刑拷打,牵连更多人,特别是郑王郭(柴)宗训。
“遵旨!”曹泰道。
良久后曹泰回来回禀。金盏问:“官家说什?”
曹泰瞪眼道:“官家骂句,接着又面色悲痛,久久未语,奴婢不敢强留在蓄恩殿招官家厌,只得先回来。”
金盏时间只觉得皇城中气息混乱,暗流涌动。不过幸好绍哥儿好转,她心里毫无理由地有底……今天白天时满城铁甲,绍哥儿三下五除二就解局,男儿做事确实和女子不同,大气自信,胆子大得多!
“先叫杨士良弄清楚怎回事,立刻禀报。”金盏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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