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怪玛利亚·劳拉,”罗莎说,“是她把这想法灌进们脑子里,们才没法再表现得那自然。再加上柯莱丽雅姨妈……”
“嗯,既然你们提起这个,倒有个想法,最好同玛利亚·劳拉谈谈,”罗克舅舅说话,“最合情合理就是她考完试,过来趟,给你妈妈说阿莱杭德罗还是无法成行。”
“可是,虽说阿莱杭德罗每封信里都提到玛利亚·劳拉,妈妈却再没有打听过她事情,你不觉得浑身血液都快结冰吗?”
“这和血液温度没什关系,”罗克舅舅说道,“做还是不做,就句话。”
罗莎花整整两个钟头才说服玛利亚·劳拉,她们是最好朋友,玛利亚·劳拉很爱他们家,甚至也爱妈妈,虽然有点害怕她。他们必须新写封信,玛利亚·劳拉把信连同束鲜花和妈妈爱吃橘子糖起带过来。是,谢天谢地,最难几门功课都已经考完,她可以去圣文森特休息几个星期。
大事儿,妈妈。阿莱杭德罗都没回来看过你,你想想……”
“回不回来是他事,”妈妈说,“你就写信告诉他,柯莱丽雅病,他应该回来看看她。”
“你要们跟你说多少次呀?柯莱丽雅姨妈又不是生什重病。”
“不是重病最好。可给他写封信又不费你什事儿。”
这天下午他们写信,而且念给妈妈听。在等阿莱杭德罗回信日子里(柯莱丽雅姨妈身体还不错,可玛诺丽塔医生还是坚持让她多呼吸呼吸农庄新鲜空气),和巴西之间外交局势愈发紧张,卡洛斯告诉妈妈,阿莱杭德罗信耽搁些日子也不足为奇。
“乡下空气会对你很有益处,”妈妈说道,“可对柯莱丽雅就……佩帕,你今天给农庄打电话吗?哦,对对,想起来,你给说过……好吧,柯莱丽雅走三个星期,你瞧……”
玛利亚·劳拉和罗莎干巴巴地议论几句,茶盘端上来,玛利亚·劳拉给妈妈念几段阿莱杭德罗信,信里说所有外国技术人员都被临时安顿在酒店里,他觉得太好笑,住在华丽酒店里,由z.府来埋单,静候外交官们化纠纷于无形。妈妈没有任何反应,喝小杯椴树花冲剂,就打起瞌睡。几个姑娘又在客厅里继续聊会儿天,心里轻松许多。玛利亚·劳拉刚准备
“像是故意,”妈妈说,“看着吧,他也不会回来。”
他们谁都下不决心去给妈妈念阿莱杭德罗回信。大家聚在餐厅里,看着柯莱丽雅姨妈坐过空位子,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这很荒谬,”卡洛斯说道,“既然们已经习惯把这出戏演下去,就无所谓多出还是少出。”
“那你把信送进去呀。”佩帕说这话时双眼盈满泪水,她用纸巾擦擦眼睛。
“也想啊,但总有些不太对劲感觉。现在每次进她房间,总是感觉要被吓大跳,简直像要掉进个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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