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说:“休年假,去玩。你个人在店里,不用营业,小心水电。”
祝苗乖巧地点点头,有点开心接下来只用自己个人待着就行,但又有点难过,怎又变成只剩他个人。
到祝苗个人待在店里那天,他窝在长沙发上,觉睡到中午,总觉得懒洋洋不想起床,百无聊赖,什事都不想干。阳光像往常那样从店里大落地玻璃窗照射进来,猫咪“喵喵”叫着催他起床喂饭。
祝苗拖着脚步起来,喂猫铲屎,搞定之后又趴回到沙发上,晕晕乎乎地睡过去,直到有只小猫跳到他身上才把他吵醒,他看,自己居然又睡到太阳下山,才醒过来就打个大大喷嚏,鼻子也堵住。
他吓跳,赶紧出门买药,煮热水吃药,不敢洗冷水澡,蜷缩在沙发上睡会儿。
柠:“哦。你最近都在店里是吧?”
祝苗点点头。
柠:“那你最近要辛苦点,下个月基本都是们俩守店。”
祝苗再点头,隔好会儿,总算是没忍住,拿着抹布在吧台上擦来擦去,最后轻描淡写地问道:“为什?”
柠被他问懵:“什?”
手,项澍都没有出现过。祝苗觉得自己伤心着伤心着都伤心习惯,恍惚间觉得切都没有什大不。项澍突然有天来,推门进来。
祝苗那会儿正在院子里擦桌子,项澍声音他太熟悉,连脚步也熟悉。他蹲下去假装收拾院子角落垃圾,背对着玻璃窗,假装没有见到项澍来。
他和角落水池里乘凉乌龟大眼瞪小眼。
过好久好久,祝苗鼓起勇气转头看眼,店里又只剩下柠,项澍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祝苗静静地蹲会儿。
他得找个网吧查分,然后报志愿。祝苗看看自己憔悴样子,烦躁地挠头,幸好没有发烧,他把店门锁,去街口网吧,紧张得有点手抖。
输入和等待过程中,祝苗脑中片空白,他左右看看,每个人脸都被屏幕光照亮,每个人都在专注做自己事情,没有人有时间关心他。
幸好,出来分数就在祝苗预料范围内,他松口气,激动地拍着键盘站起来,旁边打游戏看视频人都在看他,他又尴尬地坐下来。他想着找人分享这刻喜悦,但发现自己没有
祝苗眼睛盯着自己手指,说:“为什只有们俩守店。”
柠说:“项澍过段时间要出远门,去亚齐。”
“哪儿?”
“在印尼,曼特宁故乡。”柠又说道,“下周到四歇业。”
祝苗:“又为啥?”
他原本已经觉得没什,项澍就出现这下,俩人甚至都没碰面,祝苗感觉自己这几天以来心理建设防线又全线崩塌。他蹲在那儿,直到腿都蹲麻才站起来。
柠在吧台后面抬头看他眼。
祝苗连忙说道:“没哭。”
柠眨眨眼。
祝苗:“眼睛揉红而已,没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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