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苗愣会儿,不知道该怎办。
喂猫都还是其次,万有人捡到钥匙过来开门怎办,他手上没多少钱不够请锁匠,这个点锁匠应该也不上门,手机没有,打不电话。
祝苗急得原地转几圈,懊恼地抓抓自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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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手机在奶奶去世那会儿就摔坏,再也没能成功开机过。
想到这里,祝苗觉得自己快乐下子全部被冲走,他愣愣地坐在网吧座位上,突然觉得这里烟味浓得呛人,让他堵住鼻子更难受。
祝苗边想着报志愿事情,边走回去。
在奶奶去世之后,他曾经有想过,要报个远远学校,离这个他并不留恋城市远远。但后来,他又想,要留在本市,个小小咖啡厅,又把他风筝线牢牢地绑好。但是他现在又迷茫,到底要不要留下,到底有没有人想要他留下。
他路走回去,总觉得脑袋重重。
远远,他发现咖啡厅灯没有光,晕黄光从玻璃窗透出来,打在店门前方寸之地上。祝苗只想赶紧回去,躺下来睡觉,哪怕是那张其实并不算很舒服长沙发。
他摸裤兜,空,钥匙不在。
祝苗吓坏,整个人瞬间清醒过来,站在店门口把裤兜掏又掏,里头空空如也。他清晰地记得自己出门时候用钥匙锁好门,那钥匙估计就是在路上丢。祝苗急忙顺着咖啡厅到网吧路来来回回走几遍,还去网吧里找,都没找着。
隔着上锁玻璃门,祝苗欲哭无泪,门里猫晚上那顿还没喂呢,全都蹲坐在玻璃门后面盯着他,用目光谴责他,甚至还有直立起来扒在门上,试图把喂饭放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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