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外头挂着霓虹灯和炫目招牌,让有执照按摩组织心里很不高兴,可这些组织者也不急着谴责他们,因为某些不守规矩护士私下里早就这做过。警察也有理由无视这些疗养所;他们多年来挥着警棍和年轻人起冲突,跟着就是在法庭上被指控,bao力执法、在媒体上臭名远扬,因此他们也避免冲动行事,不会随便突袭疗养所,而有关按摩法律自1970年起直含糊其辞。
年轻企业家可谓生逢其时;相关法律模糊、享乐市场不断扩张,性解放影响女人越来越多,有着60年代剧变带来自由精神,又还没工作,拿着抚摸男人下体挣来钱,她们也毫不内疚;对年轻疗养所老板来说,初期投资很小——只需要在商业区商店二楼或三楼租个月房间钱,再雇个新手木匠在屋里竖几块板子,隔开接待室和几间房间,有用作按摩,偶尔也用来拍裸体照。装修也不贵,用旧货店里沙发、椅子和旧前台桌就行;二手按摩桌和行军床,盖着印度风格印花床单;墙上装饰着花里胡哨海报,或是满眼碧绿油画——很可能是嬉皮按摩师去乡间公社待好久,充分享受宜人隐居生活之后回到城里来画。虽然70年代开设第批疗养所年轻男人里,有些真在公社里住过、对和平运动有感情,可在愉快举止和刺绣牛仔服下面,是追名逐利热忱:这些“逍遥骑士”,上大学时就倒卖轻量d品,现在则以同样轻松自如姿态贩卖轻量情色。
纽约市里公开繁荣第拨按摩疗养所里,有家叫“粉红兰花”,在第三大道附近东十四街200号,老板是纽约城市大学两个毕业生,亚历克斯·舒布和丹·拉塞尔。舒布很害羞,总是心事重重样子,是个有野心摇滚乐手,木工活做得也好,建疗养所时候,他就用上这门手艺,拉塞尔更外向些,是疗养所主要经理人和筹办人。
粉红兰花甫开业,很快红火起来,1970年夏天,每天平均接待40名顾客,两个年轻人便多雇些人,也和别疗养所合作开展生意——比如西二十三街上芳香花园,和邻近五十七街列克星敦大道模特工作室;亚历克斯·舒布有时也有偿去帮助其他年轻人开设疗养所。
舒布为个朋友、迪金森州立大学文学专业学生,设计列克星敦大道和二十六街上“秘密生活”里四间淡紫色、灯光暗淡按摩室;还有个曾在哥伦比亚大学就读学生,是他熟人,在上城有两家疗养所,分别是“东方城堡”和“西方城堡”,舒布将墙四面都贴上白色塑料,边缘凹凸不平,营造超现代洞穴气氛,像是太空胶囊损坏后残片。在五十街附近第三大道上,舒布建造“中洲世界”,老板是个中途退学学生,十分迷恋托尔金小说,疗养所是嬉皮社区风格,有串珠窗帘、马德拉斯抱枕,屋里还有熏香。
与这些地方竞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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