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东十八街12号“舞台工作室”,招牌是“年轻演员模特”提供特别服务;西三十四街440号“34疗养所”也承诺说:“五个年轻漂亮大学女生——您中意那种”。
作为工资,所有按摩师可以拿到每次按摩收入三分之,加上小费,她们周依所选工作时长,平均能赚300到500美元。每家疗养所都有下午班和晚班,女按摩师日程也都可以调整。忙事业女演员和舞蹈演员经常和其他按摩师换班,或是请病假去参加试镜。疗养所里屋、靠近按摩师休息室地方也有投币电话,让她们能随时和经纪人保持联系。
还在上大学按摩师——比如在纽约大学、纽约城市大学和亨特学院,不忙着接待客人时候,就在接待室里看课本;其他按摩师——充满冒险精神、离婚年轻女人,无所事事辍学学生,不想做“呆板”办公室工作法国姑娘,“白日美人”[91]妻子们,疗养所主人女朋友,还有漂亮拉拉和双性恋女人(疗养所能为她们介绍其他做按摩姐妹)——都在接待室里打发等待时间,互相聊天,读读杂志,在地板上练练瑜伽,或是在角落里冥想,全不顾收音机里不停播放音乐声和经理桌子上电话铃声。
如果经理暂时不在接待室,由女按摩师接起电话,她有时会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粗重呼吸声,或是语无伦次荤段子——所以大多数疗养所只让男经理接电话。经理除向客人收钱、把每位顾客送进单独按摩室、过25分钟就按铃提醒按摩师半小时疗程即将结束,有时还要充当保镖;可是基本上不需要这做,因为很少有顾客会闹事。几乎所有光顾按摩室男人都礼貌周全、性情羞怯,很多人是穿西装、打领带来。他们走进门来,有时还拿着在路边收到宣传页,坐在桌子后经理便来迎接他们,站在起按摩师们也会微笑。顾客把钱付给经理之后,选位中意按摩师,她会陪着他穿过走廊,进入间按摩室,手臂上搭着条从壁橱里拿、上过浆床单。
等关上门、把床单铺到桌子上,她便站在边等男人全部脱光,然后开始脱自己衣服。大多数疗养所经理都相信,即使顾客不巧是个便衣警官,因为他自己先在按摩师面前,bao露身体,也不能指控按摩师不道德;这种设想在法庭上是否成立还有待检验,不过疗养所都是照做不误。
虽然大多数顾客岁数都可以做女按摩师父亲,性爱按摩开始之后,两人角色却奇妙地发生倒转:掌握权威是年轻女人,她有权力给予或否定快乐,而男人们顺从地仰天躺着,闭着眼轻声呻吟,任人往身上擦婴儿油和爽身粉。对这些男人来说,这可能是第次和如雷贯耳青年性解放运动有亲密接触,这是伍德斯托克和避孕药世界;等他们成疗养所常客,和按摩师混熟,便开始对自己也帮忙制造这疏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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