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只要穿得好看，开
辆好车，什
女人都能钓到。”
“说到底，
们这些‘差生’只能用收入证明自己。们进不
流公司，现在转行进演艺圈也没戏，更不可能当什赛车手。所以只能拼命买好房，开好车，给孩子买高档
衣服，否则谁会把你放在眼里！定得出人头地啊，出人头地。”
柴田话语如滔滔河水般有力。原来男人有自信就会变成这样。即便和黑帮混混起冲突，如今柴田怕是也能把人家震住。
“定得出人头地啊，出人头地。”
柴田重复遍。那架势真跟矢泽永吉上身似。
“啊，是‘渣铁’吧？跟你起在亲卫队那个……”
“听说他工作修理厂倒闭，现在只能靠打弹子球过日子。”
“这样啊……”
“技术再好也没用，因为手里没资格证，想找工作都很难。”
“他居然没资格证？”
干坏事，警察往往也会睁只眼闭只眼。莫非他们是懒得追查不能给自己脸上贴金案子？
走出警局后，裕也感到脚步轻快许多。此事过，公司对他评价会直线上升。社长与干部们也会对他刮目相看。
“裕也，咱们中午去吃寿司吧？去那种有档次馆子，请客。”这回轮到柴田开车。他握着方向盘，踩下油门。
“太好啦，那就先谢过师兄。”
裕也摸摸肚子，两腿往前伸。
车行驶在寒风呼啸国道上。每隔几米，就有面大型商店旗子在风中飘飞。旗帜鲜艳色彩在裕也这样年轻人看来很扎眼。梦野这地方压根儿就没有美景。
当晚，裕也和柴田同去参加龟山社
“还有以前混‘鬼牌’村田。爹妈赞助他经营咖啡厅，可是只开半年就不行，因为附近多家丹尼斯连锁家庭餐馆。”
“小店肯定打不过连锁店……人家咖啡是可以续杯。”
“所以啊，要是搞个‘飞车党同学会’，应该算是混得相当不错。难道不是吗？才二十四，却能养活老婆孩子，再过阵子还准备买房。其他人呢？要是工资少，还被公司当狗使唤，要就是没固定工作，成天游手好闲。”
柴田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探着身子开车。这辆车空调实在糟糕，挡风玻璃上半部分起雾，视野严重受限。
“觉得，男人价值就在于他收入。老婆最近对可好。就算大半夜回家，只要开口要饭吃，她就会端出像样菜。换作以前，她只会用茶泡饭打发。上个月给她买条珍珠项链，把她给高兴……女人就是势利眼，不要爱，只要钱。”
“裕也啊，”柴田幽幽地说，“你不觉得咱们是人生赢家吗？”
“是……吗？”这出乎意料问题让裕也有点懵。
“因为们收入比同龄人高很多。”
“嗯，是啊。”
“你还记得原来跟们起在‘白蛇’铁雄吗？他特别喜欢倒腾机车，后来就去汽车修理厂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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