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两人再次鞠躬。“哎呀，没事没事，算
。”老婆婆笑着说，“谢谢你们特地来
趟。”也许柴田和裕也
年纪都跟她孙子差不多，她才会心软。
告辞时，两人也路弯着腰。这第关算是闯过去，肩头胆子卸下大半。柴田得意扬扬。回到车上，两人相视而笑。
“真想让当年兄弟们都瞧瞧你今天道歉模样。”
“你还说
呢，裕也，看你很适合当赔罪专员嘛。”
他们边说边用肩膀撞对方。
，请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们疏忽。您放心，公司已经立刻解雇他。是们没有把员工调教好，公司也在深刻反省这个问题。责任都在们身上，都怪们不小心雇这种人……”
柴田滔滔不绝，但老婆婆翻来覆去只有句话：“你们走吧，不用再说。”见对方没有要开门意思，柴田就把警方搬出来。
“实不相瞒，梦野警局也教育过们……下令让们为强买强卖行为赔礼道歉，征得您谅解。请您定要见们，让们当面向您赔罪！”
裕也用充满尊敬眼神看着柴田。他都不知道柴田竟有这般口才，自己真是望尘莫及。
过会儿，玄关大门开半。老婆婆探出头来。
来到警局后，两人前往生活安全科总务组，向便衣刑警赔礼道歉，说闯祸员工被解雇，以后绝不会再犯。刑警四仰八叉躺在椅子上说：“以后可别再给们增加工作量！”那口气简直比黑帮还狠。裕也心里生气，却只能乖乖低头听着。“以后再敢胡来，就去搞张被害申报单，把你们统统抓起来！”警官可能知道他们混过飞车党，说起话来不留情面。
少年组办公区就在旁边。位上年纪刑警毫不客气地问：“喂，你俩是龟山手下小弟吗？”两人不知如何回答，面面相觑。
“你们是‘白蛇’出来吧？都知道，不用装。你们帮给龟山带句话，就说‘无论你在做什
生意，都不要太过分’。十年前把他送进少管所人就是。”
他眯起眼睛，副追忆往昔样子。柴田老老实实地回答：“好……”点点头。
裕也混飞车党时就怀疑，警察可能是凭心情查案。经验告诉他，就算真
“非常抱歉，让您受惊！”
两人先抬头挺胸，随即用整齐动作将腰弯成九十度直角，然后在心中缓缓默念：“、二、三、四、五……”这是他们在半路上商量好。
抬眼看，老婆婆貌似是被他们“诚恳态度”惊到，半张着嘴。“喂！”柴田用手肘戳戳裕也。他连忙把盒馒头点心递过去。“这是们点心意，不成敬意，还请您笑纳。”
裕也对自己能随口说出“笑纳”这个词很是满意。
“哎呀，这客气……”老婆婆显然松口气，“那就不客气。”说着，她收下礼品。“因为昨天那人实在太吓人，女儿打电话报警……事情才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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