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烤好
，吃吧。”
龟山
声令下，所有人都动筷子。裕也也学着大家
样子夹起片。这牛舌非常厚实，肉质绝佳，让他吃惊。
“烤肉就是好吃……每周不吃两次，就觉得浑身不对劲，”龟山心情很好，随即提醒用旁边炉子烤肉员工，“喂，你们几个，先别放五花肉，不然烤盘就脏，要
说几次才懂……”看来这位硬派社长也有细心讲究面。
“只有盖房子，才是顶天立地男子汉。把自己名牌往门口挂，你就知道那是什
感觉。‘啊，终于也成国城主人！’为房子，你们必须从现在开始存钱。每月存五万定期也行。这样就能在银行积累起信用。”
“嗯……”裕也点点头。
“加藤，你目标是什？”龟山问道。
“呃……想开上辆FairladyZ。”裕也回答。
“为什不是保时捷？”
“啊，呃……”
“为什不是奔驰？”
长组织餐会。裕也还是头回和社长共进晚餐。会场选在公司附近烤肉店，干部们也在。
“加藤，辛苦你。你还挺能干嘛。”
龟山亲自为他倒上杯啤酒。裕也激动得浑身发烫。
“别跪着，今晚大家都放轻松。”
“多谢社长……”裕也惶恐不已，连连低头致谢。
“你们几个，五花肉要用生菜叶裹着吃。不然点叶子干什！”
龟山不怎听别人说话，基本都是自顾自地说。
八个大男人干掉盆又盆内脏、横膈膜和里脊。龟山吃法尤其惊人，不时把两片肉同时扔进嘴里嚼。他酒量也很好，把韩国浊酒当啤酒样往肚子里灌。他本就气色红润，喝酒脸更红，让人联想到秋田生剥鬼，连体格看上去都比平时壮倍。
吃完饭，龟山用现金结账。“老板娘，埋单！”他从厚厚钱包里随手抓出叠能把手划破崭新万元大钞，搁在桌上。“开个收据啊。”说完，他便口饮尽加松子茶。在裕也眼中，社长每个动作都特别帅气。
“那跟平时样，去美园夜总会
“呃，那个……”
“Z什，分分钟就能买到。要把目标定得更高点！”
龟山仿佛在自言自语。他用筷子夹起片牛舌看看，似乎在确认火候。
“你就不买房子吗？房子！”
“现在就个人……”
“听说你销售业绩也进步得很快。看到手下员工改头换面，心里高兴呀，高兴得不得！”
龟山眼神和蔼可亲。他咧开张大嘴，露出口白牙。又有谁能想到，这位看似温和社长在二十四小时前把个员工打得鼻青脸肿。
“社长，这小子赔礼道歉时候还真是有模有样！”旁柴田也在帮腔。
“哪里哪里……只是跟着柴田师兄鞠躬。”
裕也摆摆手谦逊地说。龟山眯着眼睛看着他们，亲自将咸味牛舌摆上烤盘，说道：“来，吃吧！”白烟滋溜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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