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身份定义。
所以到
21世纪，虽然宗教无法带来雨水，无法医治疾病，也无法制造炸弹，但能用来判断谁是“
们”，谁又是“他们”，哪些是们该医治目标，哪些又是们该轰炸对象。如前所述，不管是什叶派伊朗、逊尼派沙特阿拉伯，还是犹太教以色列，实际上差异都不大，都是官僚组织民族国家，多少都奉行资本主义政策，都让儿童接种脊髓灰质炎灭活疫苗，也都靠化学家和物理学家制造炸弹，没有什叶派官僚组织、逊尼派资本主义或犹太教物理学这种玩意儿。所以，到底是什
让人们觉得自己有特殊之处，愿意忠于某个人类部落，而且还要敌视另
个部落呢？
人类就像片不断变动沙地，为画出彼此明确界线，宗教用就是各种仪轨、仪式和典礼。什叶派、逊尼派和正统派犹太教穿着不同衣服，唱着不同祷歌，遵守着不同禁忌。这些不同宗教传统往往让日常生活充满美，也鼓励人类更加亲切和慈爱。每日5次，在集市、办公室和工厂片嘈杂声中，宣礼员（muezzin）悠扬跌宕声音会再次响起，呼唤穆斯林暂时放下世俗追求喧嚣扰攘，让自己触碰联结永恒真理。印度教信徒则靠普迦（puja）仪式和吟唱真言，达到相同目标。每周五晚上，犹太教信徒全家人会共进晚餐，享受着特别欢乐、感恩和团聚。周日早上，则有基督教福音合唱团为数百万人生活带来希望，希望培养信任和情感，让社群关系更紧密。
有些宗教传统给世界带来许多丑陋，让人们表现得既刻薄又残酷。举例来说，宗教造成厌女症或种姓歧视就绝非好事。无论带来是美丽，还是丑陋，这些宗教传统都是让某些人团结起来并觉得与他人有所不同。在外界看来，宗教传统区分彼此标准常常只是些芝麻小事，弗洛伊德将人类对区分此类细节痴迷，戏称为“对微小差异自陶醉”。其实，在历史和政治上，微小差异也能产生深远影响。例如，假设你是男同性恋或女同性恋，那你待在什国家就成真真切切、生死攸关问题。在以色列，LGBT（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双性恋、跨性恋）享有法律保护，甚至也有些拉比愿意为两位女性证婚。在伊朗，同性恋者遭到系统性迫害，甚至偶尔会遭到处决。在沙特阿拉伯，女同性恋到2018年才获准开车，但只因为她是女性，和女同性恋没什关系。
日本是传统宗教仍然持续在现代世界发挥力量、具有重要性最好例子。1853年，美国舰队逼迫日本向现代世界敞开大门，日本开始迅速且极其成功现代化进程，短短几十年就成为个强大现代化国家，依靠科学、资本主义和最新军事科技侵略中国，打败俄国，占领中国台湾和朝鲜半岛，最后偷袭珍珠港，并且击溃欧洲在远东各个殖民地。然而，日本并没有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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