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制西方蓝图,而是坚决维护其独特身份认同,希望让现代日本人仍旧忠于日本,而不是忠于科学、现代性或意义模糊全球社群。
为此,日本推崇本土神道教,作为日本身份认同基石。事实上,日本这个国家重新改造神道教。传统神道教是信奉各种神灵鬼怪泛灵信仰,每个村庄、寺庙都有自己偏好神灵及地方习俗。到19世纪末20世纪初,日本创造官方版本神道教,同时打压许多地方传统。日本当时精英分子筛选并采用欧洲帝国主义想法,使官方“国家神道”融合再现代不过国家和种族观念。另外,只要有助于巩固国家忠诚,佛教、儒学或武士封建习俗元素律采纳。最重要点,国家神道最高原则就是要崇敬日本天皇,认为天皇是位永生神(livinggod),是天照大神直系后裔。
乍看之下,对于心想要快速现代化国家来说,这种新旧混搭似乎是个极不合理选择。永生神?万物都有灵性?封建精神?这听起来实在不像是现代工业强国,反而像新石器时代部落酋长。
然而,这套制度完全发挥神效。日本现代化发展速度十分惊人,同时也使国民对国家极度忠诚。能够证明国家神道成功最知名例子,就是日本比其他国家更早地研制出自己精确制导炸弹,击沉数十艘盟军舰艇。这比美国智能炸弹早几十年,纳粹德国当时也才刚开始部署V–2火箭。们通过神风特攻队认识这批精确制导炸弹威力。现在精确制导炸弹是由计算机来引导,而神风特攻队就是用般飞机装满炸药,再由自愿踏上单程任务人类飞行员来驾驶。这种自愿牺牲、视死如归精神,正是国家神道培育产物。因此可以说,神风特攻队其实融合当时最先进科技和最先进宗教洗脑。
无论是有心,还是无意,今天许多国家都同样在学习日本:方面,运用现代化共同工具和架构;另方面,也依靠传统宗教来维护自己独特国家认同。国家神道在日本角色,多少像东正教在俄罗斯、天主教在波兰、伊斯兰什叶派在伊朗、伊斯兰瓦哈比派在沙特阿拉伯,以及犹太教在以色列角色。无论某个宗教看起来多古老,只要发挥点儿想象力并重新诠释,几乎都能搭配最新科技装备,结合最先进现代制度。
如同婢女,侍奉着民族主义
因此,无论科技如何发展,还是会受宗教认同和仪式影响,也同样可能造成世界动荡。虽然人们争论是某个中世纪文本上教条,但动用可能是最先进核弹和网络炸弹。只要人类仍然需要大规模合作,而大规模合作依然需要虚构共同信仰,宗教、仪轨和仪式重要性就不会下降。
遗憾是,这切都让传统宗教成为人类问题部分,而没有成为人类问题解决方案。宗教依然握有许多政治权力,可以巩固国家身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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