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鱼笑:“有趣,那就赌吧。”
说话中三个刀客已走近,林摧之指指许青鱼:“你们三人围攻他个,谁杀他谁就是下任副堂主。”
三人精神大振,边围向许青鱼,边拔刀。
而后他们就僵在拔刀姿势。
方雪留意到这三人脸上身上都多层薄霜,顿时恍然:许青鱼出刀时以寒劲凝结刀口,血自然就无从流出。凭许青鱼修为,莫说半个时辰,恐怕再过半日这三具尸体也不会流血。
方雪望,果然有三个黑衣人迈步向这边走来。许青鱼道:“看他们步姿,便知接不住刀。”
林摧之道:“那是当然,不过即便许兄能杀他们,恐怕也难让伤口流不出血吧?”
不待许青鱼开口,林摧之又道:“许兄莫听错,要赌并非血不落地,而是,杀人不流血。”
许青鱼笑道:“那有何难?以刀劲将他们心脉震停便是,绝不会流滴血。”
林摧之摇头道:“啊呀,竟能如此吗?却不信许兄有这等修为。”
惜先后病逝,庄子也破败。
方雪道谢转身,心头陡惊:马车边多个书生,正与许青鱼交谈着,赫然是林摧之。她走回马车,径直道:“《雪谱》不在们手中,阁下还有何指教?”
林摧之温声细气道:“前次分别后,回报柳堂主,他也没再提《雪谱》,只是称赞云公子惊才绝艳,很想请去庐山见上见。”
方雪道:“若他不想去呢?”
“什?”林摧之眼中满是浮夸讶意,“那自然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呀。”
许青鱼道:“还要等足半个时辰吗?你已输。”
林摧之古怪笑:“是你输。”
话音未落,那三人身上刀痕渐次崩裂,血流如注。顺着血起流出,还有密密麻麻细微虫豸。
许青鱼脸色骤变:“你给他们
许青鱼道:“这法子太过容易,是不会用。你且说你输便如何?”
林摧之大笑:“若输,切悉听尊命。你若输,便请你三个同伴每人接刀,你不得插手干涉。只要有人能接刀不死,也算输。”
许青鱼见他说得狂妄,沉心想想,道:“你输定。不过人死后血总是会流出来,不从刀口流出,也会被鸟兽咬出血来,自己烂出血来。要赌总须有个时限。”
林摧之道:“半个时辰内,只要他们人死而血不外流,便算输。”
方雪皱眉道:“许青鱼!你便刀杀死他好,何须如此啰嗦?”
许青鱼道:“你这般理所当然,倒有些蛮不讲理。”方雪见许青鱼并不袖手旁观,心中微松。
林摧之道:“既然许兄开口,此事就暂且不提。在下对许兄刀术是很好奇,因而想效法方姑娘,也和许兄打个有趣赌……”
方雪打断道:“别听他胡言!”
许青鱼却已笑道:“你说来听听。”
“那边有三名属下,”林摧之转头朝远处招招手,又回过头,“刀术都是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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