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人哈哈大笑。
“你那时爱上他吗?”
“超爱。现在也爱。嗯,爱他。他是个好人。而且不光是人好、身材好。很幸运,能跟安德斯在起。你呢?”
“什?”
“你知道那些云意味着什吗?”他站起来,终于问道。
“意味着快下雨,咱们也该回家?”
“不。”他说,“意味着咱们应该立刻跳到海里游泳,这样会儿就能在阳光下晒干。”
“同情心疲劳。”玛莎用英语说。她仰面躺着,凝望天空,嘴里依然带有海水咸味,感觉温暖岩石在湿透内衣下紧贴着她皮肤,“意思是失去关心别人能力。真难想象挪威照护产业竟然没用本国语言为它造个术语。”
他没说话。但这不要紧,她并不是在向他倾诉,只把他当作自言自语对象。
“婴儿哭声。”他重复遍。
“很多人,尤其是新人,都被这声音吓坏,不过格蕾塔跟他们解释,就说对讲机有时会捕捉到附近居民家中婴儿监控器信号。”
玛莎迟疑:“也许她是对。”
“但是?”
又阵狂风吹来。乌云涌现在西面天空。
并没像她暗暗期待那样,流露出怀疑或是淡淡笑。他只是静静倾听。
“但事情并没到此结束。”她继续讲下去,“还有那个孩子。”
“对。”他说。
“对?你猜到?”
“孩子不见。”
“你交过几个女朋友?”
“个都没有。
“想那应该是种自保护机制,在同情心泛滥时及时抽离。也可能是同情心枯竭吧,爱心已经耗尽。”她斟酌片刻,说,“不,不是这样。还有很多……只是不再……”
玛莎看见天空掠过朵云彩,形状酷似英国地图。云彩在掠过她头顶树梢时,突然化作头猛犸象。这感觉就像躺在心理医生沙发上。现在坚持使用沙发心理医生已经不多,她那位医生就是其中之。
“安德斯是全校最勇敢、最友善男孩。”她望着云彩说,“还是校足球队队长。别问他是不是学生会主席。”
她停下来。
“他是吗?”
玛莎后悔没带外套。
“在伊拉中心工作七年。你刚才说声音是不会变……”
“嗯?”
“敢说那绝对是同个婴儿。”
斯蒂格点点头。他什也没说,没解释,也没下判断。他只是点点头。这让她十分受用。
她惊讶地望着他:“你怎知道?”
他耸耸肩:“你让猜啊。”
“有人认为那位母亲在上吊前晚把孩子交给抵抗组织人。另些人觉得她把孩子杀,埋在花园,这样就没人能从她手里把他夺走。总之呢……”玛莎深吸口气,“孩子直下落不明。而且奇怪是,现在们还会在对讲机里听到个声音,不知是从哪儿来。不过们觉得那听上去像是……”
她觉得他好像也猜到。
“婴儿哭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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