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之间差异,也会指向血统优劣之别,比如日耳曼人就比其他白人要优越得多,而对白人纯洁性和高贵性威胁最大是白人中犹太人和吉卜赛人。这就进步推动科学种族论走上更荒谬、也更邪恶不归路。
奇迈可注意力集中在肤色上,特别是所谓蒙古人种肤色上。他用很大篇幅描述体质人类学家以科学研究严谨和细致,百折不挠地投身于测定肤色科学事业,他们设计各种方法,发明各种仪器,积累和分析有色人种特别是蒙古人种肤色属性翔实数据。他们在进行这项工作之初,早已深信蒙古人种黄皮肤是个不容置疑事实,如果肉眼难以看到,那是因为黄色隐藏在表象之下,只有科学测量、科学实验和科学计算才能还原黄色真相。依据进化论理论,在人类进化两极之间,即完美阶段高加索人与原始阶段非洲黑人之间,黄皮肤蒙古人种代表进化过程个中间阶段,这可以解释为什东亚虽然有过较高级古代文明,到定时候却停滞僵化,以致远远落后于西方。有些东亚人看上去不仅不黄,而且似乎比许多欧洲人更为白皙,那也定是因为东亚历史上有过欧洲血统混入。
奇迈可专辟章讲种族思维在医学中发展,围绕三个以蒙古命名病症来说明19世纪科学种族论深刻影响。第个是“蒙古眼褶”。按照人种分类生理学描述,蒙古人种眼睛细长且小,有明显内眦赘皮(又称蒙古褶),眼角上眼皮覆盖下眼皮。医生发现部分欧洲人儿童期也会出现眼内眦赘皮,在进化论视野下,这种现象恰恰成为白种人进化程度高于黄种人证据。第二个以蒙古命名病症是“蒙古斑”,这种骶部色素斑本是种良性先天胎记,普遍出现在世界各人群中,但因非洲人皮肤色素较深、欧洲人皮肤色素较浅,均不易察觉,故于东亚人群中最为常见,最初被认为仅见于东亚,因而被西方医学界命名为“蒙古斑”。种科学解释把这种胎记看成人类进化中脱落尾巴遗痕,而这种遗痕不见于白人,同样说明白人进化程度是最高。对于部分欧洲婴儿中也存在这类胎记,有些学者解释与中世纪蒙古人入侵有关,这种解释又被用来佐证人类混种危害。第三个就是19世纪后期英国医生约翰·唐(JohnL.Down)发现并命名“蒙古人病”。这种现已改以发现者姓氏命名“唐氏综合征”,是染色体变异造成遗传性智障疾病,最初只在欧洲人中发现,因为患者面容都很相像,脸部较宽,眼睛小而上挑,与人们理解中蒙古人种面部特征颇为相似,发现者遂称之为“蒙古人病”或“蒙古傻子”。白人患智障疾病怎会呈现蒙古人面容特征呢?符合进化论解释是,智障疾病就是人类进化反向衰退,高加索人种衰退结果,就是回到较低级蒙古人种阶段,所以会有蒙古人面容。按照这个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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