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每次集会过后，总会有事发生。”银行家低声道，“每次都是。这次
希望情况能反过来。希望你们
集会能阻止某些事。举例来说，如果物价上涨能停止话，会非常高兴。”
“为
决定世界命运？”
“别这
夸张。”
“现在可是谣言四起啊。”矮人冷冷地说，“而且事态横生。”
“说说看，只要不是什秘密。”
“从去年开始，”吉安卡迪摸着胡子说，“税收政策就出现怪异波动……知道你对这个不感兴趣……”
翼地打开封面，翻几页，很快就有兴趣，因为其中提到许多不可思议怪物和野兽，还有各式各样插图。在接下来时间里，她努力
心二用，在看书同时偷听女术士和矮人谈话。
“莫尔纳，有信吗？”
“没有。”银行家给叶妮芙和自己各倒杯酒，“没有新到信。个月前，把最后那几封用老办法送出去。”
“收到，谢谢。有没有别人对信感兴趣？”
“这儿倒没有。”吉安卡迪·莫尔纳笑道，“不过亲爱，你怀疑并非毫无依据。维瓦尔第银行那边私下告诉说，有人数次企图追踪那些信去向。他们在温格堡支行也有报告，说有人想追踪你所有私人账户资金流动。他们发现有个员工行为不轨。”
“继续。”
“人头税、冬营税(2)，这些由军方直接征收税费都增加倍。每个商人和企业家还要向王家金库缴纳‘格罗特什税’。这是全新税种：每收入枚诺布尔，就要上缴枚格罗特(3)。除此以外，矮人、侏儒、精灵、半身人人头税和烟囱税进步增加。如果他们从事贸易生产，还要强征‘非人种族捐税’，每百格罗特收入就要收取十枚。这来，有百分之六十收入要上缴给王家。银行，包括所有支行，每年要向四大王国缴税六百马克。这说吧，这个数字相当于位富有公侯为其名下所有地产缴纳税款三倍。”
“人类不用给军队多缴捐税吗？”
“不用。他们只缴冬营税和人头税。”
“也就是说，”女术士点点头，“军队与松鼠党开战费用，全由矮人和其他非人种族买单。这事在意料之中。但税收跟仙尼德岛集会有什关系？”
矮人停下话头，浓眉下双眼看向女术士。希瑞竖起耳朵。叶妮芙言不发，手里把玩着那颗星形黑曜石。
“维瓦尔第银行没能深入调查。”银行家压低声音说道，“也许是不能，也许是不愿。那个被收买职员醉酒掉进水沟淹死。场不幸意外。真可惜。太快，也太草率……”
“现在惋惜也没用。”女术士撇撇嘴，“知道谁对信和账户感兴趣。至于维瓦尔第那边，就算他们调查也发现不什。”
“既然你也这说……”吉安卡迪拨弄自己大胡子，“你要去仙尼德岛吗，叶妮芙？参加巫师集会？”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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