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幸子又问以后情况,雪子回答说细姑娘刚才来电告知今夜动身,因此把这消息通知对方,那时对方说病情越来越恶化,患者像疯子那样痛苦得乱折腾,已经给家乡打电报,明天早晨患者父母可能到来。幸子就说妙子已经走,她走后自己人留在东京没意思,扣算明天动身回去,临挂断电话时问下悦子情况,雪子告诉她悦子太精神,不肯老老实实呆在病室里,只想飞到外面去,拿她没办法,疮痂几乎全掉,只剩脚心里点儿。
幸子想到自己也匆匆忙忙动身回去,对大姐不知怎样表示才好,想来想去,想不出这种场合有什自圆其说借口,因此打定主意即使将被大姐猜疑也没办法。第二天早晨打电话给她,告诉她昨夜妙子有急事回关西,自己今天也回去,想再碰次头,去涩谷看她,征求她意见。鹤子回答说:“去旅馆看你吧。”不多久她拿着妙子皮包来到滨屋。姐妹几个数鹤子最稳重,几个妹妹常说她“神经迟钝”。正因为这样,她根本不问妙子急事是什,由于这个小妹提出那样个麻烦问题,现在不等答复就走事,自己反倒暗暗松口气似,这从她外表上就可以看得出。她嘴里尽管说今天马上回家,却和幸子两人在旅馆里吃中午饭。
“细姑娘近来和启哥儿还来往吗?”她忽然这样问。
“嗯,似乎偶尔也来往。”
“启哥儿在外,听说另有朋友啦。”
“这事你从哪儿听来?”
“前些日子有人来调查们底细,为想娶雪子妹妹。不过那桩婚事后来吹,没有对雪子妹妹讲。”
关于妙子消息,大姐说就是那桩婚事介绍人为表示好意才对们讲,详情他也不清楚,据说细姑娘近来和个身分低于启哥儿青年搞得火热,几乎满城风雨,问们知道不知道这件事。他说这也仅仅是个传闻,只不过提醒们下罢。当时那桩婚事没有成功,雪子妹妹自然白璧无瑕,会不会是细姑娘那个风传在兴妖作怪呢。鹤子又说,她信任幸子和妙子,那个风传是否确实,那个青年究竟是怎样个人,她都不想打听。可是说实话,她和大姐夫现在只希望细姑娘能和启哥儿结婚,只要雪子婚事有着落,就想和对方商谈。所以这次关于钱问题,像以前信里讲过那样,不打算给细姑娘。不过看到细姑娘那种劲头,弄得不好,说不定又要和姐夫吵翻,因此推说等好好考虑以后再答复,想到莫如让她心平气和地先回去,这几天正在考虑用什方法说服她,为此而挠头。从鹤子语气里,听出她确实因此而松口气。
“真,细姑娘要是能和启哥儿结合,那就最理想。和雪子妹妹都这样想,经常在劝她哩。”幸子这话听去像辩解,鹤子不接下文,吃饭时只管讲她自己想讲话。她说声“叨扰”,放下筷子,打点下随身什物说:“那就回去。今天晚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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