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这个月贞之助为给某公司清算账目,工作很忙。他虽然说过二十日也许去不,可是那天上午他从事务所打电话给幸子说他很想再看次细姑娘“雪”舞,希望在这个节目开始以前打个电话通知他。下午两点半钟幸子打电话给他说这个时候去正好,他刚要赴会,客人来,谈半小时话。阿春又打来个电话说:“不赶快去,就看不上‘雪
“遇到这种情况,雪子妹妹永远是笑嘻嘻。”幸子说,“悦子她爹,今天雪子妹妹来,细姑娘又接连舞几遍,今晚您得请—次客呀。”
“要出赏钱吗?”
“是呀,这点儿义务总该尽吧。今晚就打算让你请客,所以家里什也没有准备。”
“反正有吃。”
“细姑娘,你爱吃啥?吃‘与兵’四喜饭呢还是东方饭店烤肉?”
“真,为什不在星期天举办呢?”
“也许是为时局关系,不愿太招摇惹眼吧。”
“那,二姐……”妙子打开伞,右手直挺挺地拿着伞柄说:“刚才那个处所请你再弹遍吧。”
“不要推托,从头再跳次吧。”贞之助这样—讲,悦子接上去说:“是呀,细阿姨,请你从头再跳次给阿姨看看吧。”
“连跳两遍,要倒下来。”
子没有回答她,问妙子说:“你那个岛田髻是假发吧?”
“嗯,今天好容易才做成。”
“细姑娘戴上这个很合适呀。”
“这假发也老想梳个髻把它戴上,这是和细姑娘共同设计。”
“雪姐中意话,也给你个。”
“什都爱吃,你问问雪姐吧。”
“去东京久,大概想吃新鲜鲷鱼吧。”
“那给雪子妹妹带瓶白葡萄酒去‘与兵’吧。”贞之助说。
“既然出赏钱,那就得拚命舞。”
看到阿春拿来怀炉,妙子把沾口红烟头扔进烟灰缸,随手拎起衣襟。
“得啦,只当是练习,从头再跳次吧。”幸子也说,“……坐在地板上,冷得吃不消呀。”
“太太,生个怀炉来吧。”阿春说,“……把它放在腰部大概就不冷。”
“那就生个怀炉来吧。”
“趁此机会让休息会儿也好。”妙子把伞放在壁龛里,拎起衣襟,步步地走近长沙发,坐在贞之助旁边,然后说:“对不起,给支烟吧。”她向贞之助讨得支德国香烟,点上火吸起来。
“也去洗个脸再来。”说完雪子也上卫生间去。
“结婚时候戴吧。”
“真滑稽,头能用假发吗。”
幸子和雪子开玩笑,雪子笑着回答。原来她头发长得很密,看去不觉得,可是特别容纳不假发。
“雪子妹妹来得真巧。”贞之助说。“今天细姑娘做成假发,所以她说要穿上舞衣跳次试试。再就是二十日是星期二,去得成去不成都说不定,所以今天想看她跳次正式‘雪’舞。”
“悦子二十日也去不成,遗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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