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事方面没有什消息,只是长久没有见到雪子妹妹,雪子妹妹大概也在想念们,所以你要是方便话,可否让她暂时来芦屋呆阵呢?正好有张山村舞会请帖,同信附上。细姑娘也参加这次演出,她说无论如何盼望雪子姐姐能来看她表演节目……”给雪子信写得比较详细,内容是:“这次舞会名义上是为追怀已故山村作师傅,不过鉴于时局关系,今后举办这种舞会将越来越困难,趁现在这个机会来看下如何?细姑娘从上次那个舞会以来直没有练舞,这次突然举办这样个舞会,最初她谢绝参加,后来想到今后舞蹈机会很少,而且又是祭奠亡师,所以就应承下来。你如果放弃这次机会,今后也许再也看不到细姑娘舞蹈。由于上述情况,细姑娘没有时间准备新节目,只能匆匆忙忙地把去年演出‘雪’舞重新练习下。上次那套舞衣这回不能穿,只能用去年在小槌屋染制那件碎花衣,那件衣服正合适做舞衣,就让她穿。辅导细姑娘练舞人名叫作以年,她是亡师高足,现在她在大阪新町主持个传习所。细姑娘每天忙着去新町练舞,回到家里让给她伴奏,重新复习遍,另外还要埋头做布娃娃,照常继续不断地活跃着。每天要给细姑娘伴奏,也忙得很,用三弦伴奏‘雪’舞没有把握,改用古琴伴奏。这样地忙乱,也不能埋怨细姑娘,可是近来老为她操心,信上不便多说,你要是来,有许多事情要讲给你听。悦子说去年你没有参加舞会,今年无论如何希望你能来看看。”两封信寄出以后,鹤子和雪子都没有答复。因此幸子他们谈论着雪子说不定又像上次那样突然到来。纪元节那天傍晚,妙子说今天要穿好衣裳,曳着衣裾跳次试试,她正在会客室练习时候,悦子第个听到门铃响,她面奔出去面说:“啊!是阿姨。”
“您来啦。大家都在这里。”跟在悦子身后阿春打开会客室门说。
雪子走进屋子看,里面只剩下张长沙发,桌子和圈椅都搬去,地毯卷成堆放在旁,妙子手里拿着把伞立在屋子中央,头上梳个压扁岛田髻,扎条粉红发带,身上穿是幸子信里讲那件衣裳——紫葡萄色底子上印着沾雪腊梅和山茶花。幸子坐在屋角,座垫铺在壁龛地板上,张漆有泥金光琳菊六尺长古琴横放在她膝上。
“说节目似乎已经开始啦……”雪子先向坐在长沙发上贞之助微微点头致意,贞之助穿着大岛绸夹袍,长棉毛裤露在夹袍外面。“老远就听到琴声呀……”
“因为你信也不复,正在想该怎办哩。”幸子那双套象牙指甲手按在琴弦上,抬头望着半年不见雪子走进来,这个腼腆而爱好热闹妹妹由于旅途劳顿,脸色有点儿苍白,可是进门看到屋子里这副光景,她眼睛马上笑眯眯。
“阿姨乘‘燕’号特快来吧?”悦子问。
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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