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见。但因初次听到,也未必生疑。就又道:“这样,反倒有些无话可说。
“原知无语胜于语,如哑如聋闷煞人。”他又开始找话说,时而轻松,时而严肃,可对方仍是不发言。源氏公子想:“这样人真是难以捉摸,她。心中到底在想什呢?”然而又不肯就此罢休,他便悄悄拉开纸隔扇,钻进内室来。大辅命妇大吃惊,她想:“这公子不择手段,叫人防不胜防……”她觉得愧对小姐,便悄悄退回自己房里,佯装不知。
源氏公子突然出现。这儿年轻待女见他,觉得果真貌绝大,也不特别惊异,只觉得于小姐不便,定会令她难堪之极。至于小姐本人呢,如在梦中,惟恍恍馆馆,连忙羞羞答答地后退。源氏公子想:“这等模样真是有趣,这小姐倒也可爱。可见生性如此,而又未与外人见过世面。”便原谅她过失。却又觉得她并无特别惹人之处,不免有些怅们。失望之余,便转身出去。大辅命妇直担心,哪里睡得着?只好眼睁睁地躺着。听见源氏公子出去,她想还是装作不知好,并不起来送客。源氏公子便独自出宅门。
源氏公子回到二条院,心中郁郁寡欢,独自寻思道:“要在人世间寻个完全合自己心意人真是不易啊!”想到对方毕竟身分高贵,就此不再理她,恐有些过意不去。他胡思乱想,烦闷不堪,辗转直到天明。
此时头中将来,见源氏公子还未起床,戏弄道:“太贪睡吧?昨晚又去哪里做不妥之事!”源氏公子只得起身,答道:“何出此言9今日无事,便醒得迟些。你刚从宫中出来?”头中将道:“正是。万岁爷即将行幸朱雀院,听说今日要挑选乐人和舞人呢。想去通知父亲声,所以早早退出,乘便也给你捎个信。立即就要进宫去。”说着急匆匆要走。源氏公子便道:“那,跟你同去吧。”便命侍女拿来早粥和糯米饭,请头中将同吃。门前本有二辆车子,但他们两人都愿共乘辆。路上头中将总是诡秘地试探他道:“瞧你脸上,副睡眼怪论模样。”接着又怨恨道:“你瞒着干勾当不知有多少呢!”
为皇上行车朱雀院之事,宫中今天要商榷种种事情。因此源氏公子整天未曾离宫。薄暮时分,他想起常陆亲王家那位小姐,自己理应写封信去问候。大约此时她也等得心焦吧?便派人送去。此时正逢下雨,路行不便,源氏公子便索性不去小姐那里宿夜。小姐那里则从早盼到晚,始终不见音信。大辅命妇心中愤愤不平,抱怨源氏公子薄情无义。小姐忆起昨夜之事,只觉羞辱难当。正当她们不知如何是好,信终于来。但见信上道:
“不散夕雾犹迷离,浓稠夜雨倍添愁。老无不晴,令等得好生心焦啊广众人失望不已,源氏公子恐今夜不会来。失望之余,众侍女还是怂恿小姐回信。小姐心乱如麻,平时连封日常客套信也动不笔,更何况写此种信呢?眼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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