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四处照,今宵该傍谁家好?”头中将说:“今后就跟随于你,如何?”接着又讥讽道:“实语道来,这般行事,没有随行者可是不行。就让跟随你吧。你人微服私访,万有甚意外,如何是好?”源氏公子过去干此勾当,常为头中将识破,心中常常懊恼。可想起夕颜所生那个抚子,头中将至今尚不知道,心中不免略为宽慰。
这晚两人本来都有幽会,但相互椰输阵后,也都不去。他们同乘辆车子,道回左大臣础去。此时月亮仿佛也很解风情,故意躲入云中。两人在车中横吹着笛子,路迄澳前行。来到哪宅,忙收起笛子,吩咐侍从不可弄出声响。他们轻身进屋,见廊下无人,便换上常礼服,装着刚从宫中返回来样子,拿出萧笛悠闲地吹奏起来。此种机会实在难得,左大臣忙拿支高丽笛来和他们合奏。他擅长此道,吹得异常悦耳。在帝内葵姬也叫侍女取出琴来弹奏。其中有个叫中务君,善弹琵琶。头中将曾经向她求爱,她拒绝,但却钟情于见面不多源氏公子。这自然瞒不过左大臣夫人,被狠狠地训斥顿。因此中务君惧怕夫人,不敢上前,只远远地躲着。她完全看不到源氏公子,孤寂难耐,心中极为烦闷不安。
源氏公子和头中将回味起适才听到琴声,想起那荒凉邪宅和小姐,便生出种种念头。头中将浮想联翩:“这美人竟在那里孤苦度日。若早日发现,并恋慕于她,定会遭到非议,而也难免相思。”又想:“源氏公子早有用心,先而去,定会纠缠不休。”想到此处,心中炉火油然而生。
自此以后源氏公子和头中将都写信给这小姐。两人苦苦等候,然而都沓无音信。头中将更是着急,他想:“此人实在不解风情。如此寂寞闲居,应有情趣才是。见草木生情,听风雨感怀,发为诗歌,诉诸文字,让人察其心境,寄予同情。不管身分何等高贵,如此过分拘谨,毕竟令人不快。”两人向无所不谈,头中将于是问源氏公子:“你是否已收到那人回信?不瞒你说,找也试写封信去,可音信沓无,此人也太矜持。”他满腹怨气。源氏公子想:“果不其然,他也在向她求爱见”便笑道:“唉,这个人,她是否回信,本无所谓。收到与否,也记不得。”头中将见源氏如此口气,料想公子已收到回信,更恨那女子怠慢于他。而源氏公子对这女子本无特别深情,加之她如此冷淡,因此早已无甚兴趣。可如今得知头中将在向她求爱,心想:“头中将能说会道,每日去信,恐怕这女子经不住诱惑,会爱上他。那时倒将脚踢开。可是首先求爱之八,果真这般,岂不落人耻笑?”所以使郑重嘱托大辅命妇:“那小姐拒不回信,让人苦苦等待,实在令人难堪!也许她认为是薄幸之人吧?可并非薄情之人。始终是女人多心思,另寻相好,中途将抛开,反倒怪罪于。这小姐独居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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