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八日(三)雨后阴
自称使者之老翁捎来书简。开封之际心脏蹦跳欲裂,内容远超乎预料所及。短短十数年之人生,今日乃最可喜之日也。即刻动身前往约定地之授子银杏处。惜未能与关口巽君会面,甚憾。
“像这样看人日记等于在窥人隐私,实在不值得夸奖——总之,由此看来他接到回音之后立刻去密会,而文中提到授子银杏应该就是鬼子母神寺内大银杏。由此可以肯定他确实是收到久远寺家人捎来信息吧。呵呵,这说来,你就是他们爱神丘比特。”
京极堂打趣地说,接着不知想调查什,又继续翻起日记。不久,满脸疑惑地抬起头来,说:
“最早密会是九月十八号,九月共有三次,十月有五次,接着十月八次,十二月四次,看来他相当迷恋久远寺姑娘。之后日记多半只记天气与食物,大概也没心情写日记吧。只不过关口啊,他写好几次没见到你令他觉得很在意啊。”
对,记得藤牧本人也这说过……
“记得你那时忧郁症花快年才痊愈。”
京极堂边说边翻起日记来。
“啊,有。”
昭和十五年九月十五日(日)阴后晴
崩溃,可是又不肯说原因,们就算想帮忙也帮不。藤牧不知为何直要求跟你见面,可是你却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露脸。所以就代替你出面,还帮你转达信息哩。”
“他、他说什?”
“真讨厌,当时已经转达给你啊。”
京极堂像是要吊人胃口般,眯起眼睛装傻。
“别捉弄,到底说什?”
对,想起来……
坚决不愿意与他见面。不,说是害怕见面亦无妨。
没错,那之后与他后来再也没碰过面,不久他
闷闷不乐。虽听从中禅寺秋彦君之建言撰写书简,历经三日,仍留置手中。镇日苦思,决定托关口巽君传达。呜呼,对己之无用甚感遗憾。
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六日()天候不明
未出席讲学,镇日卧床,无外出故不知天候。现在时刻应为深夜,关口君未归,不安也。此等重要之物,果不该托人也。后悔莫及。
昭和十五年九月十七日(二)雨
关口巽昨晚已回宿舍,然再三访问不得会面。中禅寺君曰其状态极不寻常。疾病卧床乎?或有他事乎?
“他要转达——谢谢你,托你之福如愿以偿。”
看来久远寺梗子有所回应,而且还是好消息。所以藤牧才会遵守与约定,堂堂正正地上门求婚。
“当时曾询问藤牧这句话是什意思,但他只说只要跟你提信事情你就懂。前后推理起来,那时猜想应该与情书有关,只是就算转达给你,你也只是嗯嗯喔喔没半点反应,所以后来也忘。”
“京极堂,你为什会觉得那件事跟这个事件有关联?”
“还用说吗?他本人来找商量,说他爱上久远寺家姑娘爱得快发疯,建议他写信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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