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送情书过去之后到底发生过什事,全都不记得。
“你那天回到宿舍时脸色发青,简直像被鬼怪附身,接下来半个月内天天关在房间谁也不理,饭也不吃,还不都靠跟榎木津帮你送饭过去,连点名都帮你代点,可不许你说忘记。”
“唔,忘记。”
真忘记。不,说真,模糊记忆中似乎有过这些事,听他这提后也回想起来,但感觉上就像别人事样,缺乏真实感。
“太过分吧,没有们可能就没有今天你哪。当时你自即将
“很难相信死板藤牧会独漏这本,看大概是有人抽掉。你说你们回研究室时绳子松开?”
亲眼见到中禅寺敦子将笔记绑好。
可是回来时绳子是松开。
“也就是说,你认为在们去小儿科诊所时,有人把那册日记抽走?若是事实——表示那册日记如果曝光会对医院里某人不利,没错吧!”
“不,那间研究室并非密室,屋顶又破个洞,任谁都可自由进出,只要有心想偷就能偷,不能据此断定是内部人所为。只不过既然被偷不是最新而是十几年前日记,犯人范围就有所限定。”
所以现在没人相信这些。对,之前——好像是前年吧,听说庆应大学人工受精实验成功。只不过该实验只是以人工送出精液,用以代替性交而已,受胎行为本身还是维持自然状况……等等,刚刚日记里好像有提到跟庆应大学妇产科部长见面……”
京极堂连忙翻起日记。
“啊,果然如此,看来他是去征询人工受精要诀。”
“所以说他果然是在做人造人。”
“喂喂,为什这急着做出结论,没必要急吧。研究成果在这儿,就说会读。”
十几年前与藤牧有关系者,目前只想得到梗子而已。不,院长也跟他碰过面,或许那时曾发生过什不能公开事?
“对京极堂,你为什那执着于昭和十六年日记?”
“因为那是他最早与久远寺家发生关系时期。你送情书过去日子是昭和十五年九月十六日,他赴德是在翌年,也就是昭和十六年四月,想知道这之间发生过什事。”
“你这家伙怎老是能记住详细日期啊,连这个信差都忘啊。”
“因为你有心因性健忘症吧。你昨晚不是说过你为掩盖心灵创伤而失去记忆?你知道当时身边人有多替你担心吗?”
京极堂拍拍桌上那迭笔记。接着他手指指着日记那叠书脊由下往上移动,看着说:
“话说回来关口,日记这边怎少最重要昭和十六年(公元九四年)前半部分?原本就没有吗?可是连赴德时代与服兵役时都有,独缺这段时期未免也太奇怪。”
“哪有可能!没仔细确认过,可是不可能只掉这本啊,太诡异。”
“但是真没有哪。”
仔细注意标签部分册册往下看,果然缺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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