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假如们真结婚,每次你手持花束,来到房间,都会觉得自己是杀害你刽子手。”他又硬朗朗地加句:“不想对着你咳嗽,也不想让你替擦拭汗水。你认识是另具身体,送你是另束玫瑰。需要自己个人度过长夜,不会让你看见流泪。”第三封信写得心平气和,好像苏珊娜已经开始接受诗人牺牲。信中有处这样写道:“你坚持说是让你迷迷糊糊,是把意志强加给你……可意志是你未来,让播下这些种子吧,它们能给这场愚蠢死亡带来些许安慰。”
根据弗拉加列出年表,就是从这刻起,克劳迪奥·罗梅洛生活进入个单调阶段,连数日把自己幽闭在父母家中。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诗人和苏珊娜·马尔克斯后来又见过面,可同样也不能证明他们没见过面。然而,罗梅洛最终放弃这段感情,而苏珊娜在自由和陪伴病人之中选择自由,对此最好证明是,在罗梅洛此后诗歌天空里,冉冉升起颗耀眼新星。就在这些通信往来年之后,布宜诺斯艾利斯家杂志发表《献给你双重意义名字颂歌》,那是献给伊蕾内·帕斯。罗梅洛病情似乎稳定下来,他在好几处沙龙里朗读过这首诗,这首诗下子给他带来荣耀,好像他此前作品都直在为这刻暗中铺垫般。和拜伦样,他可以说觉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名扬天下;这话他也真没少对别人说。可事与愿违,诗人对伊蕾内·帕斯番激情并没有得到回应,当时帮文人雅士根据诸多世俗细节做出互相矛盾叙述和判断,诗人名声落千丈,他不得不再次躲回父母家中,远远离开朋友和仰慕者。他最后本诗集就是在这段时间出版。几个月后,他在大街上突然咯血;又过三个星期,罗梅洛去世。小群作家参加他葬礼,但从葬礼上祷告词和当时新闻报道来看,很显然,伊蕾内·帕斯所属那个阶层并没有人出席葬礼,连句在这种情况下通常该有应景话也没有说。
弗拉加能够想象,罗梅洛对伊蕾内·帕斯激情会使拉普拉塔和布宜诺斯艾利斯贵族阶层既开心又害怕。关于伊蕾内,他没能得出清晰印象。她二十岁时照片透露出她美貌,可其他就只能靠报纸上社会版面消息。她是帕斯家族传统忠实继承者,她对罗梅洛态度不难想象。她应该是在某次茶会上认识他,父母经常为她举行这样茶会,为是会会当代那些所谓“艺术家”和“诗人”,“所谓”两个字无疑是要被强调。如果说那首《颂歌》使她开心不已,如果说开始那可钦可佩表白如道闪电映照出她踏平切障碍决心,知道这份情意也只会是罗梅洛本人,何况即使他自己恐怕也根本没多大把握。对这点弗拉加心中有数,他知道问题并不简单,而且已经没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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