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与另个更美丽女子面对面地用餐谈话!他还发现,多日以来,这是他思绪第次从对贝莎着魔中释放出来。
或许,他想着,还有救。也许可以利用这个女人,把贝莎从心灵舞台上挤出去。就像药理学上替代疗法样,是不是发现种在心理学上相等物呢?就像发现拔地麻这样温和药物,可以代替像吗啡这样危险药物。同样,或许路·莎乐美之于贝莎亦是如此——这倒是个不错进展!与贝莎相比,眼前这个女人,毕竟更为精致、更加善解人意。而贝莎是个——该怎说呢?贝莎是个不成熟、尚未发展完全女人,是个笨拙扭曲地困在具女人身体里小孩子。
然而布雷尔知道,贝莎吸引他,正是她那种幼稚天真。这两个女人都让他激动:对她们思绪,为他生殖器带来股温暖悸动。而且两个女人都让他害怕:她们各自以不同方式,让他感到危险。这个路·莎乐美让他怕,是因为她力量——她可能对他做出什事情来力量;贝莎让他怕,是由于她柔顺——他可能会对她做出什事情来。当他想到他曾在贝莎身上所冒危险时,他不禁不寒而栗,他差点就触犯医疗伦理基本原则,那种可能后果,将殃及他自身、他家庭、他整个人生,所有这切都会走向毁灭。
与此同时,陪他共进早餐年轻同伴和他相谈甚欢,并且,他为她如此着迷,以至于后来,是她而不是他,将话题转回到她朋友病情上——具体地说,是路·莎乐美将话题引回到布雷尔关于医疗奇迹评论上。
“布雷尔医生,年龄是21岁,已经完全放弃对奇迹希望。对于这24位杰出医生失败,想,这只能意味着当代医学知识极限。但请别误解!不认为你能治好尼采,没有这种错误念头。治好尼采,不是找你原因。”
布雷尔放下咖啡杯、抹着短髭,并拿起餐巾。“请原谅,小姐,现在是彻头彻尾地迷惑。你开头说不正是你需要帮助,因为你朋友病得非常重吗?”
“不是,布雷尔医生,是说,有个朋友身处绝望之境,他处于自断严重危险之中。所求助于你,是请你去治疗尼采教授绝望,而不是他躯壳。”
“但是,小姐,如果你朋友绝望是因身体病痛而来,而又无法提供给他治病医疗方法,那又怎办呢?无法照料个病态心灵。”
路·莎乐美微微颔首,布雷尔将此视为她认可他说话,就像她认可医生对绝望麦克白所下诊断。布雷尔继续说道:“莎乐美小姐,绝望无法医疗,医生不检查灵魂。能做不多,可以推荐奥地利或意大利不错疗养中心。或者,建议你安排他与神父,或其他宗教辅导人员谈谈,或者让他与某位家庭成员,或者与位好友谈谈。”
“布雷尔医生,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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