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做得更多。有个消息,舍弟(耶拿)是个医学院学生,他今年早期在你位于维也纳医疗中心实习。”
耶拿·莎乐美!布雷尔试图唤起对这个名字记忆。但医学院学生实在太多。
“透过他,得知你对瓦格纳热爱与崇拜,也知道你会在这个星期来威尼斯亚马非旅馆度假。当然,也是他让知道,该如何认出你来。不过,最重要是,耶拿让知道,你是位真正在医治绝望医生。今年夏天他参加场非正式研讨会,其间,你描述你对位年轻女性诊疗,她名字是安娜·欧。这名陷入绝望女子,你以种‘谈话治疗’新技术来处理她症状,那是基于人理性所进行治疗,也是对纠结精神错乱解答。耶拿说,你是欧洲唯可以提供真正心理治疗医生。”
安娜·欧!布雷尔被这个名字吓跳,因此,当他把杯子举到唇边时溅出些咖啡来。他用餐巾把手擦干,但愿莎乐美小姐没有注意到这场小小意外。安娜·欧!安娜·欧!真是难以置信!任何所到之处,他都遇到安娜·欧——他为贝莎·帕朋罕(BerthaPappenheim)所取秘密代号。思虑周到布雷尔,与学生讨论时从来不用病人真实姓名。他替代方法是把病人姓名开头字母往前挪位,以此来制造个假名:所以贝莎·帕朋罕B.P.就成为A.O.或安娜·欧。
“耶拿被你感动得不得,布雷尔医生。当他描述你教学讨论会以及你对安娜·欧治疗时,他说他很荣幸能够站在天才启迪之光当中。嗯,耶拿并不是个容易被打动家伙。以往从来没有听他说过这样话。当时就下定决心,有朝日,应该与你碰面,去认识你,或许跟着你做研究。但是,当尼采状况在过去两个月里恶化之后,这个‘有朝日’,就变得极为紧迫。”
布雷尔环顾四望。许多顾客已经用完餐点并离开,但是他还坐在这里,完全远离贝莎,跟位绝妙女子,谈论着她带进他生活中另个人。阵颤抖、阵寒意穿透他全身。难道这世上找不到处能彻底逃离贝莎避难所吗?
“小姐,”布雷尔清清他嗓子,强迫自己继续下去,“令弟所谈论那个病例,不过是应用种高度实验技巧单案例而已。没有任何理由能证明,这种特殊技巧会对你朋友有所帮助。事实上,可以找出各种理由去相信,这个技巧其实帮不上忙。”
“为什会这样呢,布雷尔医生?”
“今天时间有限,无法向你提供个详尽完整答案。目前只能说,安娜·欧与你朋友有极为不同疾病形态。令弟或许向你提过,她饱受歇斯底里症折磨,并为某些行动能力受到抑制症状所困。所采用方法,是有系统地将症状除去,同时借用催眠术帮助,唤起已被病人遗忘但却是症状根源精神创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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