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活力,使得幽默感和记忆都复苏。
没像建议那样参加短篇小说评奖。但是,参加和他发现最近那几次比赛。个奖也没拿到。在堂贝尼托和埃西卡两地比赛中再次稿两投,原先题目是《马刀》,到埃西卡改名叫《双剑》;到堂贝尼托,改名叫《利刃》。在铁路公司赞助比赛里,他获得鼓励奖,不仅给奖金,还给张免费火车票,年内可在全国铁路系统里乘车。
随着时间推移,慢慢知道他些事情。他住在马德里处公寓里,有老婆和独生女——十七岁,名叫米兰达。另外与前妻生有子——不知在拉美什地方,或者这是他猜想,名叫格雷戈里奥,三十五岁,是记者。有时,给讲讲他为寻找儿子下落在人权组织或者欧盟人道主义机构活动情况。在讲述这些情况信中,口气是沉重而单调,好像借助书写官僚机构中迷宫来驱赶心中幽灵。有次他告诉,格雷戈里奥五岁时就不跟他起生活。他没再说别。但是,想到五岁格雷戈里奥,想到在家报社编辑部里写作样子,切都难以避免。还想到格雷戈里奥这个名字问题,不知为什得出结论是:格雷戈里奥这个名字是在不自觉地纪念格里高利·萨姆沙[7]。这个想法,从来没对说过。但是,说到米兰达,立刻就高兴起来:米兰达年轻,野心勃勃,要吞下全世界,有种难以满足好奇心;另外,他说,米兰达美丽又善良。他说,这像格雷戈里奥,区别只是她是女孩(废话),还有不必经受大儿子身上发生事情。
后来,信越来越长。他住在马德里个乏味居民区里,公寓有两间卧室,客厅兼餐室,厨房和卫生间。听说住房面积比他大,吃惊,觉得不合理。夜里,在餐室写作,“因为夫人和女儿已经入睡”,加之,他抽烟很凶。他收入来自不定期编辑工作(估计是修改译文)以及参加各个省级文学比赛。由于出很多书,时不时地会有汇款寄来。但是,绝大多数出版社常常忘记支付稿酬,或者是倒闭后无力支付。惟能给他继续挣钱是《乌加特》,是由巴塞罗那家出版社买下。不久,明白:他生活在贫困中,不是赤贫,而是中产阶级下层贫困,那种不走运、过得去中产阶级。他老婆(名字很怪,名叫卡尔梅拉·萨德赫曼)偶尔做些出版方面工作,私人开设英语、法语和希伯来语课程,但是不止次不得不干清洁卫生活计。女儿心读书,因为念大学已经是迫在眉睫事。在封信里问:米兰达是否也搞文学?他在回信里说,看在老天爷分上,千万别搞文学。女儿打算学医。
天晚上,写信给他,向他要张全家福。把信交到邮局后,才意识到是想认识米兰达。周后,照片来,拍照地点大概是郊野公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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