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斯科·乌龙多,向他打听赫尔曼(他肯定认识赫尔曼),简短地讲下人生经历,只要跟阿根廷人说话,总要掺入探戈和迷宫,很多智利人往往如此。
复信准时而内容丰富,至少在创作和文学比赛方面如此。他在张对折纸上两面都写,但只写小块地方,展示关于省级文学奖通常策略。他说,这是经验之谈。信开头说,他敬奉这些文学奖(始终不明白这“敬奉”二字出于什,是认真,还是玩笑?),奖金可以聊解无米之炊嘛。谈到赞助单位时(市z.府和储蓄所),他说那是“相信文学好人”,或者是些“纯粹但有点勉强读者”。反之,对于那些“好人”报道、对那些可以预料到(或者并非十分预料到)消费那些看不见图书读者报道,他不抱任何幻想。他坚持要尽可能多参加有奖比赛,但是建议:如果用篇作品同时参加三个比赛(评奖日期恰好在同时
间)话,安全起见,要变换参赛作品名称。他以自己小说《黎明时分》为例加以解释(这篇小说没读过),他曾经把《黎明时分》用试验方式投寄到几个文学比赛,如同用来做新疫苗试验反应小白鼠样。《黎明时分》在第个比赛里(给钱最多),就叫《黎明时分》;在第二个比赛里,改名叫《高乔人[6]》;在第三个里,改名叫《在另外个潘帕草原上》;在最后个比赛里,改名叫《无悔》。在第二个和最后个比赛里,都获奖。用两次奖金,他支付个半月房租,马德里房租高入云端。当然,没人知道《高乔人》和《无悔》是同部作品,只是改名字而已,但是被同拨评委发现危险总是存在。评奖在西班牙是由群从前晚会上获过奖作家或者二流诗人始终不渝从事事业。在信上说,文坛除去荒唐可笑之外,还是可怕。又说:即使连续遇到同拨评委也算不上什危险,因为这些评委们通常不看交上来作品,或者翻翻表面上几页,或者看到半。他说,另外,谁知道《高乔人》和《无悔》是不是同个故事呢,二者区别仅仅在于标题。故事相似,甚至非常相似,可是名字不同啊。他在信末尾强调说,最理想是干点别事情,比如,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生活和写作,对此,没有太多疑问,但现实就是现实啊,你总得挣碗菜豆吃吧(不知道在阿根廷是不是叫菜豆,在智利叫四季豆),眼下,出路就在于此啊。他说,这就好像在西班牙地理上散步。马上要满六十岁,可自感觉像是二十五岁,这就是他在信末尾或者是附言处断言。起初,觉得这番话像是非常悲伤声明,但是等读到第二或第三遍时候,方才明白:他似乎是在问:小子,你几岁啊?记得,立刻做回答。告诉他:二十八岁,比他大三岁。那天早晨好像恢复(如果不能说幸福感)精力,好像被注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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