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唯今之计是尽快找到阿炳,搞清楚来龙去脉和提防鬼手添。
德叔瞄瞄手表,快十点刻,哨牙炳应该不会现身,心想不如索性搭电艇到湾仔碰碰运气,说不定阿炳此刻正在哪间客栈哪张床上同时跟几个女人鬼混,狗改不吃屎,咸湿佬宾周不到断气之日不会软下来。于是他想借屎遁,猛地站起,道:“弊!屎急!可能只死狗在肚里反咬口!你先坐坐,肚痛,要去踎塔!”
鬼手添马上拉住他手肘,道:“德叔,越南乱糟糟,那边人要钱唔要货,要军火有军火,要鸦片有鸦片,打算接手堂口之后,把货运来香港,先卖批,再转到台湾、日本、韩国,打通水路和陆路,肯定发过猪头炳。实不相瞒,跟细眼超和鹤佬德谈好,他们负责油麻地和荃湾线,寨城这边冇皇管,最好用来做货仓,有你老人家帮忙睇住,万无失。们合作吧!”
德叔沉下脸,甩开他手,冷笑道:“多谢你赏饭吃!不如让先问问炳哥?他同意,就同意!新兴社到这分钟仍然由他话事,至于之后是不是改由你话事,嘿,对不起,冇人知。”
这话像拳打到鬼手添脸上,他咽不下这回气,右手挥,桌上碗筷碟盆哐啷啷地应声跌到地面。他厉声喝住德叔脚步:“这是应得!新兴社十几间赌摊和字花档,全部由管得企企理理,是堂口粮仓。新兴社不给,难道给花王二?他这小子做过什?管花档,管兵器,说白就只是个大打杂,最厉害只是拍马屁!鸡佬成管住那群臭鸡,潮州仔管住那群道友,全部人当初都是跟出身揾食,做龙头,天经地义,受之无愧!德叔,你瞧不起,以后定后悔!”
德叔停下脚步,扭身回道:“没错,江湖上谁不知道你鬼手添叻仔?但再叻人亦要讲规矩、分大细,否则连鬼都睇你唔起。你大佬日未同意,你最好日唔好搞搞震,明唔明?”
“对大佬讲规矩,大佬有冇对讲规矩?话走就走,话唔走就唔走,变来变去,衰过女人!唔理咁多,你快把炳哥交出来,这是们家事,唔到你理!”鬼手添越说越失分寸,更伸脚踢向身旁板凳,小店地面湿滑,板凳朝德叔小腿撞过去,刚好撞到他脚踝旧患。
脚上痛楚激发心底怒气,德叔弯腰执起板凳朝鬼手添头上掷回去,猛喝声:“冚家铲,你敢打?你别想走出寨城!”
鬼手添侧身闪开板凳,回骂道:“寨城大捻哂?你们像老鼠样躲在这里,冇胆匪类!”然后扑起冲前抡拳打向德叔,德叔抬臂挡隔,两个男人像两只发狂狼犬,在香肉店地面缠斗互噬,食客四散,纷纷逃到店外。
店门外站着花王二、仙蒂和陆世文,把刚才切听得清二楚——除关于阿群对世文身世怀疑。仙蒂苦恼琢磨,今晚不管谁先找到炳哥,更不管炳哥日后会否离开香港,新兴社已是山难容二虎。花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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