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马上就告诉你。可你能受得?”
“除你现在让感到不安之外,什都受得。”
“你这话倒还有自制力,而你——也确实镇静。好!”(虽然他态度并不如他话所表示那满意)“这是业务工作,就把它当业务工作看吧!——种非办不可业务。好,假定那医生妻子虽然很有勇气,很有魄力,在孩子生下来之前遭到过严重伤害-”
“那孩子是女吧,先生?”
“是女。那是业——业务工作——你别难过。小姐,若是那可怜太太在她孩子出生之前遭到过极大伤害,而她却下定决心
去世后两年也去世。把带到英国来就是你——差不多可以肯定。”
罗瑞先生抓住那信赖地走来、却带几分犹豫想跟他握手人小手,礼貌地放到唇上,随即把那年轻姑娘送回座位。然后便左手扶住椅背,右手时而擦擦面颊,时而整整耳边假发,时而俯望着她脸,打着手势说下去——她坐在椅子上望着他。
“曼内特小姐,带你回来是。你会明白刚才说过话有多真实:没有感情,跟别人关系都只是业务关系。你刚才是在暗示从那以后从来没有去看过你吧!不,从那以后你就直受到台尔森银行保护,也忙于台尔森银行其它业务。感情!没有时间讲感情,也没有机会,小姐,这辈子就是在转动着个硕大无朋金钱机器。”
做完这篇关于他日常工作奇怪描述之后,罗瑞先生用双手压平头上亚麻色假发(那其实全无必要,因为它那带有光泽表面已经平顺到不能再平顺),又恢复他原来姿势。
“到目前为止,小姐,这只是你那不幸父亲故事——这你已经意识到,现在要讲是跟以前不同部分。如果令尊大人并没有在他死去时死去——别害怕,你吓得震下呢!”
她确吓得震下。她用双手抓住他手腕。
“请你,”罗瑞先生安慰她说,把放在椅背上左手放到紧抓住他求援手指上,那手指剧烈地颤抖着,“控制自己,不要激动——这只是业务工作。刚才说过——”
姑娘神色今他十分不安,他只好停下话头,走几步,再说下去:
“刚才说:假定曼内特先生并没有死,而是突然无声无息地消失;假定他是被绑架,而那时猜出他被弄到什可怕地方并不困难,难只是找到他;如果他某个同胞成他敌人,而那人却能运用某种在海那边就连胆大包天人也不敢悄悄谈起特权,比如签署张空白拘捕证就可以把任何人送进监牢,让他在任何规定时间内被世人忘记。假定他妻子向国王、王后、宫廷和教会请求调查他下落,却都杳无音讯——那,你父亲历史也就成这个不幸人历史,那波维城医生历史。”
“求你告诉更多些情况,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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