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斟碗热汤来给石破天喝。这毒药药性
石夫人两条性命,此后全在乎你装得像不像。”石破天道:“是,定小心。”
丁当从腰间解下水囊,将皮囊清水都淋在石中玉头上,向他脸上凝视会,这才转过头来,从怀中取出只小小铁盒,揭开盒盖,伸手指挖半盒油膏,对石破天道:“仰起头来!”将油膏涂在他喉头,说道:“天亮之前,便抹去药膏,免得给人瞧破。明天会有些痛,这可委屈你啦。”石破天道:“不打紧!”只见石中玉身子略略动,似将醒转,忙道:“叮叮当当,……去啦。”丁当道:“快去,快去!”
石破天举步向客栈走去,走出数丈,回头,只见石中玉已坐起身来,似在和丁当低声说话,忽听得丁当格笑,声音虽轻,却充满欢畅之意。石破天突然之间感到阵剧烈难过,隐隐觉得:从今而后,再也不能和丁当在起。
他略踟蹰,随即跃入客栈,推窗进房。房中闷香气息尚浓,他凝住呼吸开窗子,让冷风吹入,只听远处马蹄声响起,知是丁当和石中玉并骑而去,心想:“他们到那里去?叮叮当当这可真开心吧?这般笨嘴笨舌,跟她在起,原是常常惹她生气。”
在窗前悄立良久,喉头渐渐痛起来,当即钻入被窝。
丁当所敷药膏果然灵验,过不到小半个时辰,石破天喉头已十分疼痛,伸手摸去,触手犹似火烧,肿得便如生个大瘤。他挨到天色微明,将喉头药膏都擦在在被上,然后将被子倒转来盖在身上,以防给人发觉药膏,然后呻·吟起来,那是丁当教他计策,好令石清夫妇关注他喉痛,纵然觉察到头晕,怀疑或曾中过闷香,也不会去分心查究。
他呻·吟片刻,石清便已听到,问道:“怎啦?”语意之中,颇有恼意。闵柔翻身坐起,道:“玉儿,身子不舒服?”不等石破天回答,便即披衣过来探看,眼见到他双颊如火,颈中更肿起大块,不由得慌手脚,叫道:“师哥,师哥,你……你来看!”
石清听得妻子叫声之中充满惊惶,当即跃起,纵到儿子炕前,见到他颈中红肿得甚是厉害,心下也有些发慌,说道:“这侈半是初起痈疽,及早医治,当无大害。”问石破天道:“痛得怎样?”
石破天呻·吟几声,不敢开口说话,心想:“为救你们,才假装生这大疮。你们这等关心,可见石中玉虽然做许多坏事,你们还是十分爱他。可就没人爱。”心中酸,不由得目中含泪。
石清、闵柔见他几乎要哭出来,只道他痛得厉害,更是慌乱。石清道:“去找个医生来瞧瞧。”闵柔道:“这小镇上怕没好医生,咱们回镇江去请贝大夫瞧瞧,好不好?”石清摇头道:“不!没既让白万剑他们起疑,又让贝海石更多番轻贱。”他知贝海石对他儿子十分不满,说不定会乘机用药,加害于他,当即快步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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