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破天抱着石中玉,跟着她走出数十丈外。丁当道:“你把自己里里外外衣衫都脱下来,和他对换。袋里东西也都换过。”石破天探手入怀,摸到大悲老人所赠盒木偶,又有两块铜牌,掏出来,问道:“这……这个也交给他?”丁当道:“都交给他!你留在身上,万给人见到,岂非露出马脚?在那边给你望风。”
石破天见丁当走远,便混身上下脱个精光,换上石中玉内内裤,再将自己衣服给石中玉穿上,说道:“行啦,换好!”
丁当回过身来,说道:“石庄主、
她为什忽然生气,不敢多说,便即上马。两人驰到四更天时,到横石镇外,下马入镇。
丁当引着他来到镇上四海客栈门外,低声道:“石庄主夫妇和儿子睡在东厢第二间大房里。”石破天道:“他们三个睡在房吗?可别让石庄主、石夫人惊觉。”
丁当道:“哼,做父母怕儿子逃走,对雪山派没法子交代啊,睡在房,以便日夜监视。他们只管顾着自己侠义英雄面子,却不理会亲生儿子是死是活。这样父母,天下倒是少有。”言语中大有愤愤不平之意。
石破天听她突然发起牢骚来,倒不知如何接口才是,低声问道:“那怎办?”
丁当道:“你把闷香点着,塞在他们窗中,待闷香点完,石庄主夫妇都已昏迷。就推窗进内,悄悄将石中玉抱出来便是。你轻功好,翻墙进去,白师傅他们不会知觉,可不成,就在那边屋檐下等你。”石破天点头道:“那倒不难。陈香主他们将雪山派弟子迷倒擒获,使便是这种闷香吗?”丁当点点头,笑道:“这是贵帮下三滥法宝,想必十分灵验,否则雪山群弟子也非泛泛之辈,怎能如此轻易手到擒来?”又道:“不过你千万得小心,不可发出半点声息。石庄主夫妇却又非雪山派弟子可比。”
石破天答应,打火点燃闷香,虽在空旷之处,只闻到点烟气,便已觉头晕脑胀。他微微惊,问道:“这会熏死人吗?”丁当道:“他们用这闷香去捉拿雪山弟子,不知有没熏死人。”
石破天道:“那倒没有。好,你在这里等。”走到墙边,轻轻跃,逾垣而入,无声息,找到东厢第二间房窗子,侧耳听得房中三人呼吸匀净,好梦正酣,便伸舌头舐湿纸窗,轻轻挖个小孔,将点燃香头塞入孔中。
闷香燃得好快,过不多时便已烧尽。他倾听四下里并无人声,当下潜运内力轻推,窗扣便断,随即推开窗子,左手撑在窗槛上,轻轻翻进房中,藉着院子中射进来星月微光,见房中并列两炕,石清夫妇睡于北炕,石中玉睡于南炕,三人都睡着不动。
他踏上两步,忽觉阵晕眩,知是吸进闷香,忙屏住呼吸,将石中玉抱起,轻轻跃到窗外,翻墙而出。
丁当守在墙外,低声赞道:“干净利落,天哥,你真能干。”又道:“咱们走得远些,别惊动白师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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