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厉害,丁当又给他搽得极多,咽喉内外齐肿,连汤水都不易下咽。闵柔更是惊慌。
不久石清陪个六十多岁大夫进来。那大夫看看石破天喉头,又搭他双手腕脉,连连摇头,说道:“医书云:痈发有六不可治,咽喉之处,药食难进,此不可治之也。这位世兄脉洪弦数,乃阳盛而阴滞之象。气,阳也,血,阴也,血行脉内,气行脉外,气得邪而郁,津液稠粘,积久渗入脉中,血为之浊……”他还在滔滔不绝说下去,石清插口道:“先生,小儿之痈,尚属初起,以药散之,谅无不可。”那大夫摇头摆脑道:“总算这位世兄命大,这大痈在横石镇上发作出来,遇上,性命是无碍,只不过想要在数日之内消肿复原,却也不易。”
石清、闵柔听得性命无碍,都放心,忙请大夫开方。那大夫沉吟良久,开张药方,用是芍药、大黄、当归、桔梗、防风、薄荷、芒硝、金银花、黄耆、赤茯苓几味药物。
石清粗通药性,见这些药物都是消肿、化脓、清毒之物,倒是对症,便道:“高明,高明!”送二两银子诊金,将大夫送出去,亲去药铺赎药。
待得将药赎来,雪山派诸人都已得知。白万剑生怕石清夫妇闹什玄虚,想法子搭救儿子,假意到房中探病,实则是察看真相,待见石破天咽喉处确肿得厉害,闵柔惊惶之态绝非虚假,白万剑心下暗暗得意:“你这*猾小子好事多为,到得凌霄城后刀将你杀,倒便宜你,原是要你多受些折磨。这叫做冥冥之中,自有报应。”但当着石清夫妇面,也不便现出幸灾乐祸神色,反对闵柔安慰几句,退出房去。
石清瞧着妻子煎好药,服侍儿子口口喝,说道:“已在外面套好大车。中玉,男子汉大丈夫,可得硬朗些,点儿小病,别耽误人家大事。咱们走吧。”
闵柔踌躇道:“孩子病得这厉害,要他硬挺着上路,只怕……只怕病势转剧。”石清道:“善恶二使正赴凌霄城送邀客铜牌,白师兄非及时赶到不可。要是威德先生和他们动手之时咱们不能出手相助,那更加对不起人家。”闵柔点头道:“是!”当下帮着石破天穿好衣衫,扶他走出客栈。
她明白丈夫打算,以石清为人,决不肯带同儿子偷偷溜走。侠客岛善恶二使上凌霄城送牌,白自在性情,bao躁无比,向自尊自大,决不会轻易便接下铜牌,势必和张三、李四恶斗场。石清是要及时赶到,全力相助雪山派,倘若不幸战死,那是武林中人常事,石家三人全都送命在凌霄城中,儿子污名也就洗刷干净。但若竟尔取胜,合雪山派和玄素庄之力打败张三、李四,儿子将功赎罪,白自在总不能再下手杀他。
闵柔在长乐帮总舵中亲眼见到张三、李四二人武功,动起手来自是胜少败多,然而血肉之躯,武功再高,总也难免有疏忽失手之时,线机会总是有,与其每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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