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可以理解嘛!他这辈子都在听别人说:‘噢,列奥普德,噢,圣主,噢,陛下,噢,国王列奥普德三世!’‘查理,那是谁啊?啊,对,是他弟弟!’现在他是摄政王,要做起国王事儿,也要担负起点儿生杀予夺大权。他会这样也正常啊。”
“那要这样说,死人们都从墓地里复活,向他讨个公道,也正常咯。不这样就根本不行啊。不这样话,这尘世就都是反基督徒在统治。”
“遇到胡明纳,实际上,是他开着辆崭新发亮别克车从身边过去。说:‘哟,生意挺红火啊,莫里斯。泥瓦匠也能混到这样好车!’‘抱歉,’他说,‘别提啥泥瓦匠。这儿是万能维修公司!’
“们闲扯几句,他告诉,他去修个漏雨严重阳台……等他拿起气焊嘴时候,他看到,这家人卧室里挂三四幅名画,到处都摆着中国瓷器,简单来说,就是这家人比他原来想富有得多。‘就爬到屋顶上,’他说,‘用刀子往屋面油毡里割四五下。“夫人,”对那位夫人说,“您阳台屋顶没有密封好,这没错,但问题出在屋檐水槽。”“这样啊,”她说,“那屋檐水槽也得修啊。”就在上面打好几个补丁,个五十法郎。她总共付七百五十法郎。谁在卧室里有真品名画,那就得拿点钱出来撒撒嘛。’
“说:‘胡明纳,有人连做他们棺材木板都不配。’他说:‘你不是在说吧?’说:‘说是普遍情况。谁要对号入座就对号入座去。’”
以往钱柜里伸进这多手指进去,但不能再多,不然就会往你背上捅刀。好,闭上眼睛,你把手指放进去吧。——嘿,你还是往背上捅。——是啊,因为你这笨,居然背对着。”
“还有如今电台广播。他们对听众是半点体谅心都没有!在战争期间,放张唱片都是轻轻放上去,对耳朵来说很舒服,无可挑剔。今天他们只会四处乱扔唱片。结果唱片就有划痕,会卡壳,在段美妙曲子正当中停下来……”
“们国王还在等着回家。”
“他在等海岸安宁下来,按海盗说法来说。”
“他会当着民众面亲吻他弟弟,摄政王脸颊,左边和右边。然后就会照他屁股上踢脚。”
“们被夹在美国人和俄罗斯人中间。不过隔远点看话,这两边差别也不是那大。两个国家都对那些他们降
“摄政王手上沾太多血。”
“而且他也从来管不住自己手。他总是在奥斯坦德酒吧里对那些放荡女人动手动脚。”
“是啊,那两只手也抖得太厉害,抓不住钢笔。所以他就没法签赦免申请书。”
“他就是害怕做错事情吧。”
“谁?查尔斯·西奥多·亨利·安东尼·迈恩拉德[641],弗兰德伯爵那个恶心鬼?他太懒,懒得出奇,大多数时间里还醉得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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