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切地搂住马细长脖子,抚摸着它那翕动鼻子。排长仔细地端详着保尔,下认出来,他惊奇地喊道:“啊,这不是保尔吗!……马你认出来,老朋友谢列达反倒不认识啦。你好,兄弟!”
城里各部门都积极行动起来,全力支援筑路工程。这立刻产生良好效果。扎尔基把还在城里人都派到博亚尔卡,团区委人走个精光。整个索络缅卡区只剩下些女团员。扎尔基又到铁路专科学校去动员,结果他们又派批学生到工地去。
他向阿基姆汇报这些情况时候,半开玩笑地说:“现在只剩下和女无产者。想让拉古京娜替,门口换上‘妇女部’牌子,就上博亚尔卡去。要知道,个男子汉在人家女人堆里转悠,实在不像话。姑娘们都怀疑地瞧着。这帮喜鹊私下里准在嘁嘁喳喳议论:‘他把别人都撵走,自己却泡在城里,这个大滑头。’说不定还有比这更难听。求求你,让也去吧。”
阿基姆笑着拒绝。
批批人不断到博亚尔卡来,铁路专科学校六十名学生也到。
紧,他们决心在二十五号以前铺完自己分担地段。他这是想给咱们点颜色看哪。但是,对不起,咱们走着瞧吧!”
杜巴瓦苦笑下。他非常理解,为什铁路工厂那队行动,会使这位货运码头共青团书记如此激动。就连他杜巴瓦也挨好朋友保尔闷棍:保尔竟连招呼也不打,就向各队挑战。
“真是朋友归朋友,有烟各自抽——这里有个‘谁战胜谁’问题。”潘克拉托夫说。
快到中午,柯察金小队正干得热火朝天,突然声枪响,打断他们工作。这是站在步枪垛旁边哨兵,发现树林里来队骑兵,在鸣枪示警。
“拿枪,弟兄们!土匪来!”保尔喊声,扔下铁锹,朝棵大树跑去,树上挂着他毛瑟枪。
朱赫来设法让铁路管理局调四节客车到博亚尔卡,给新到工人住宿。
杜巴瓦小队从工地撤下来,派到普夏-沃季察去。他们任务是把供轻便铁路用小火车头和六十五节平板车运到工地来。这项工作顶替他们在工地上承担部分任务。
杜巴瓦出发前向托卡列夫建议,把克拉维切克调回来,叫他领导
全队马上拿起武器,贴着路边直接卧倒在雪地上。走在前面几个骑兵挥着帽子,其中有个人喊道:“别开枪,同志们!自己人!”
五十来个骑兵顺着大路跑过来,他们都戴着缀红星布琼尼帽。
原来这是普济列夫斯基团个排,前来探望筑路人员。
排长坐骑少只耳朵,这引起保尔注意。那是匹漂亮灰骒马,额上有块白斑,它在骑者身下“跳着舞”,不肯老实站着。保尔跑到它跟前,把抓住笼头绳,马吓得直往后退。
“小斑秃,你这个淘气鬼,想不到在这儿碰见你!你没让子弹打死啊,缺只耳朵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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