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们木柴,就开走;不给,就趁它还能动弹,让停到侧线上去!”司机向站长喊道。
列车开到侧线上去。他们把停车原因通知沮丧旅客。挤得满满车厢里响起片叫嚷和咒骂。
“你们去跟那个老头讲讲,就是在站台上走着那个,他是工地负责人。工地上有当枕木用木头,他可以下令用雪橇给火车头运点来。”站长给乘务员们出个主意。乘务员们立刻迎着托卡列夫走去。
“要木柴可以,但是不能白给。
新成立个小队。托卡列夫采纳他建议,下达命令,根本没有去想他真实动机。而杜巴瓦这个时候会想起那个捷克人,却是安娜托索洛缅卡来人带来张便条引起。便条上这样写着:
德米特里:和克拉维切克给你们挑大批书报。们向你和博亚尔卡全体突击手们致以热烈敬礼。你们都是好样!祝你们身体强健,精神饱满。昨天,各木柴场最后批存货都配售完。克拉维切克要向你们致意。他真是个好小伙子。他亲自给你们烤面包。他对面包房里人,谁也信不过。他自己动手筛面粉,自己用机器和面。不知道他从哪儿弄来好面粉,面包做得好极,跟领到简直没法比。晚上咱们人都到这里来,有拉古京娜、阿尔秋欣、克拉维切克,扎尔基有时也来。们也搞点学习,但主要是议论们所知道人和事,无所不谈,而谈得最多还是你们。姑娘们对托卡列夫不让她们去工地意见可大。她们说保证能和你们大家样吃苦耐劳。拉古京娜说:“换上身爸爸衣服,下子跑到那老爷子跟前,看他能把撵回来!”
说不定她真会这样做。替向你那个黑眼睛朋友问好。
安娜
,bao风雪突然袭来。灰色阴云低低地压在地面上,移动着,布满天空。大雪纷纷飘落下来。晚上,刮起大风,烟筒发出呜呜怒吼。风追逐着在树林中飞速盘旋、左躲右闪雪花,凄厉地呼啸着,搅得整个森林惊惶不安。
,bao风雪咆哮不止,猖狂夜。车站上那间破房子根本存不住热气,虽然通宵生着火,大家还是从里到外都冻透。
第二天清晨上工,雪深得使人迈不开步,而树梢上却挂着轮红彤彤太阳,碧蓝天空没有丝云彩。
柯察金小队在清除自己地段上积雪。直到这时保尔才体会到,严寒造成痛苦是多难以忍受。奥库涅夫那件旧上衣点也不保暖,脚上那只旧套鞋老往里灌雪,好几次掉在雪里找不到。另只脚上靴子也随时有掉底危险。由于睡在水泥地上,他脖子上长两个大痈疮。托卡列夫把自己毛巾送给他做围巾。
瘦骨嶙峋保尔两眼熬得通红,他猛烈地挥动大木锨铲雪。
这时,列客车爬进车站,有气无力火车头勉勉强强把它拖到这里。煤水车上块木柴也没有,炉里余火也快要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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