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他开始变得不安,于是问道:“你愿意跟在公园里多散会儿步吗?今天晚上天气不错,而且喜欢散步。”
“求之不得。”他说。
所以这就是们做事,安吉拉。
们走啊,走啊,走啊。
“你受伤。”说。像个傻子似,他当然受伤。“抱歉,之前不明白。”
“嗨,没关系,你为什要明白呢?”
“不,非常抱歉,弗兰克。”
“你知道吗?这伤不是你给。”
“但还是抱歉。”
心,弗兰克·格雷科——你没有毁掉生活什。们就说好,对这整件伤心事既往不咎如何?”
突然,他停下脚步。他腾地转过身看着,瞪大眼睛。“不知道这有没有可能办到。”
“当然有可能,”说,“们就当那是因为还年轻,不知道如何做人吧。”
把手搭在他胳膊上,想让他感觉到如今切都没事——都结束。
就像们第次见面时他所做那样,他又把胳膊抽走,而且几乎是狂躁地抽走。
“还有其他人,他们那天也受伤。是在医疗船上醒过来,醒来时身边有成百上千个人——其中有些人甚至烧得和样严重。们是被从燃烧海水中捞上来,但很多人现在已经没事。不明白,他们没有这个困扰。”
“这个困扰。”说。
“不能被碰这个困扰。不能久坐。密闭空间给困扰。做不到。在车里没事,只要坐在驾驶室就行。但在其他情况下,如果要坐太长时间,就不行。必须双脚站着,每时每刻都是这样。”
这就是为什他不想在餐厅里跟见面,甚至不想跟在公园长椅上坐着。他不能待在密闭空间里,他不能久坐,别人也不能碰他。大概这就是为什他这瘦——因为他需要刻不停地踱步。
天呐,这个可怜人。
这次,退缩人定是。
他还是觉得恶心,是这样理解。日被骂“肮脏小婊子”,终身都是“肮脏小婊子”。
看到表情后,弗兰克露出痛苦神情,说:“哎,天呐,薇薇安,很抱歉。必须告诉你,这不是针对你,就是无法……”他声音越来越小,他无望地环顾着公园,好像是想找个人为他解围,或向解释下他状况似。他勇敢地又试次。“不知道该怎说,特别讨厌谈论这件事。但碰不得,薇薇安。这是问题。”
“哦。”往后退步。
“这不是针对你,”他说,“所有人都不行,谁都不能碰。从这个以后就是这个样子。”他把手沿着身体右侧大致挥挥——烧伤疤痕顺着他脖子向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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