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现场
。但无法离开这个现场，因为在开车。而且他也不是在喊叫——虽然觉得如果他在喊叫
话，情况会好
些。他直接把你大卸八块，特别无情。你还记得吗？”
哦，记得。
“加之对女人点都不解。他说那些东西，他说你干那些事？关于那些事情点都不解。他还说你照片被登在报纸上——你跟两个人厮混照片？其中个类似于电影明星？另个是舞女？从没听说过这样事。但他只是不停地攻击、再攻击你——而你只是坐在后座上抽烟，忍受着这切。看看后视镜，你甚至都没有眨眼。他跟你说所有东西，你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而已。能看出你不回应逼得沃尔特直发狂，这就是在给他火上浇油。但对天发誓，从没见过像你那
冷静人。”
“不是冷静，弗兰克，”说，“是受惊。”
“好吧，不管怎样，你都保持镇静，好像你根本不在乎似。与此同时，汗流浃背，好奇你们家人直都是这说话吗？有钱人就是这样吗？”
有钱人，心想，弗兰克怎能看出和沃尔特是有钱人呢？随后意识到：哦，是啊，当然，跟们能看出他是穷人样。个甚至都不值得留意人。
弗兰克继续说：“在想，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在这儿。对这些人来说什都不是。沃尔特·莫里斯不是朋友，他只不过是在利用罢。而你呢——你甚至都没看眼。在剧院时候，你跟说‘把那两个行李箱拿下来’，好像是个搬运工什；至于沃尔特，他甚至都没有介绍下。意思是，知道你们都是迫不得已，但那就好像，在他眼里，什都不是，你明白吗？就是他需要用到个工具而已——就是操纵那台机器人。努力想找个让自己别再这不起眼方法，你明白吗？于是想到，嘿，那就随波逐流吧。参与到对话里去，努力向他行为靠拢——用他那种语气说话，用他对你穷追不舍那种语气。这时说出那句话，这时说你是说那个东西。然后看到这句话产生冲击。从后视镜里看到你脸，看到刚刚话对你做什，那就好像把你杀样。然后看到他脸——好像他刚被网球拍扇下似。本以为说这话没什，也以为这会让看上去很酷——但并不是，这句话就像芥子气样。因为不论你哥哥训你训得多狠，他也没有用这样字眼。看到他想要找个办法应付这个场面，然后看到他决定袖手旁观。这是最糟糕地方。”
“这是最糟糕地方。”附和道。
“必须要告诉你，薇薇安——对《圣经》发誓——辈子都没对任何人用过那样字眼。辈子都没有过。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不是那样人。那天，这字眼是从哪里冒出来？这些年来，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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