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头癞蛤蟆与众不同,只求向天鹅看上几眼,心愿已足,别无他想。”
李延宗听他说“这头癞哈蟆与众不同”,实是忍俊不禁,纵声大笑,奇在尽管他笑声响亮,脸上肌肉仍是僵硬如恒,绝无半分笑意。段誉曾见过延庆太子这等连说话也不动嘴唇之人,李延宗状貌虽怪,他也不觉如何诧异,说道:“说到脸上木无表情,你和延庆太子可还差得太远,跟他做徒弟也还不配,”李延宗道:“延庆太子是谁?”段誉道:“他是大理国高手,你武功颇不及他。”其实他于旁人武功高低,根本无法分辨,心想反正不久便要死在你手下,不妨多说几句不中听言语,叫你生生气,也是好。
李延宗哼声,道:“武功多高多低,你这小子还摸得出底?”他口中说话,手里单刀纵横翻飞,更加使得紧。
王语嫣眼见段誉身形歪斜,脚步忽高忽低,情势甚是狼狈,叫道:“段公子,你快到门外去,要缠住他,在门外也是样。”段誉道:“你身子不会动弹,孤身留在此处,总不放心。这里死尸很多,你个儿家,定害怕,还是在这里陪你好。”王语嫣叹口气心想:“你这人真呆得可以,连怕不怕死尸都顾到,却不顾自己转眼之间便要丧命。”
其时段誉脚下东踢西绊,好几次敌人刀锋从头顶身畔掠过,相去只毫发之间。他吓得索索发抖,不住转念:“他这刀砍来,砍去半边脑袋,那可不是玩。大丈夫能屈能伸,为王姑娘,就跪下磕头,哀求饶命吧。”心中虽如此想,终究说不出口。
李延宗冷笑道:“瞧你是怕得不得,只想逃之夭夭。”段誉道:“生死大事,有谁不怕?死之后,可什都完,逃是想逃,却又不能逃。”李延宗道:“为什?”段誉道:“多说无益。从数到十,你再杀不,可不能再跟纠缠不清。你杀不,也杀不你,大家牛皮糖,捉迷藏,让王姑娘在旁瞧着,可有多气闷腻烦。”
他也不等李延宗是否同意,张口便数:“、二、三、…”李延宗道:“你发什呆?”段誉数到:“四、五、六、…”李延宗笑道:“天下居然有你这等无聊之人,委实是辱没这个‘武字’?”呼呼呼三刀连劈。段誉脚步加快,口中也数得更加快:“七、八、九、十、十、十二、十三……好啦,数到十三,你尚z.sha不,居然还不认输,看你肚子早就饿,口也干,去无锡城里松鹤楼喝上几杯,吃些山珍海味,何等逍遥快·活?”眼见对方不肯罢手,便想诱之以酒食。
李延宗心想:“生平不知会过多少大敌,绝无人和他相似,这人说精不精,说傻不傻,武功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实是生平罕见。跟他胡缠下去,不知伊于胡底?只怕略疏神,中他邪术,反将性命送于此处。须得另出奇谋”,他知段誉对王语嫣十分关心,突然抬头向着阁楼,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