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好几年没见到莫里森夫妇
。”
“
以前认识卡西时已经见得够多
。他们那种人真是无药可救。想应该替卡西难过。”
“你就因为卡西没有像你
样到伦敦去住而责怪她？得说，妮基，这可不像你和你朋友们所标榜宽容大度。”
“哦，没关系。反正你也不明白在讲什
。”她瞥眼，然后又叹口气。“没关系，”她看着另边，又说次。
又盯着她看会儿。最后，转回窗台，继续摆弄盆栽，没有说话。
“妮基，莫里森夫妇都是很好人。想不通你干吗要这瞧不起他们。以前你和卡西还是最好朋友。”
“哦没错，卡西。她最近怎样？还住在家里吧，想？”
“啊，是。她现在在银行上班。”
“很像她。”
“在看来，她这个年纪做这个再适合不过。还有，玛里琳结婚，你知道吗？”
去，妮基正在翻抽屉。早饭后，她决定把她爸爸在报纸上发表文章统统读遍，早上大部分时间花在翻找家里抽屉和书架上。
继续整理盆栽；盆栽有不少，杂乱地堆满窗台。身后，能听见妮基翻抽屉声音。突然她又没有声响。转过头去时，她视线再次越过，看着外面园子。
“要去喂金鱼，”她说。
“金鱼？”
妮基没有回答就走出去，会儿看见她大步走过草坪。擦掉玻璃上块雾，看着她。妮基走到花园尽头，走到假山中鱼池。她把饲料倒进鱼池，在那里站几秒钟，盯着鱼池。可以看见她侧影；她很瘦，虽然穿着时髦衣服，却明显还是有些孩子气。看着风吹乱她头发，心想她怎不穿外衣就出去。
“你知道，妮基，
“哦是吗？她嫁给谁？”
“不记得她丈夫是做什。见过他次。他看来很讨人喜欢。”
“猜他是个教区牧师之类。”
“好，妮基，真是想不通你为什非得用这种语气。莫里森夫妇直对们很好。”
妮基不耐烦地叹口气，说：“他们做事方式就是让讨厌。比如说他们教育孩子方式。”
往回走时，她在西红柿边上停下。尽管雨点不小，她还是站在那里观察它们会儿。接着她走近几步，开始小心翼翼地把藤弄直起来。她扶起几根完全倒下去藤，然后蹲下来，膝盖几乎碰到湿漉漉草地，把放在地上、用来赶走偷吃鸟儿网弄正。
“谢谢你，妮基，”她进屋时对她说。“你太有心。”
她嘟囔声，在长靠背椅上坐下。注意到她变得有些不好意思。
“今年真没怎去管那些西红柿，”又说道。“不过想也没什关系。现在那多西红柿都不知道该怎办。去年，把大部分都给莫里森夫妇。”
“哦天啊，”妮基说，“莫里森夫妇。亲爱莫里森老两口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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