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看着那些藤,突然听见抽屉被打开声音。再次转过头
“定很不容易,你做那些,妈妈。你应该为你所做感到自豪。”
继续削苹果。削完后,拿纸巾擦干手指。
“朋友们也都这想,”妮基说。“那些知道你事。”
“真是受宠若惊。谢谢你那些不起朋友。”
“只是说说而已。”
妈妈,跟她说你事。她理解人能力真是惊人。你瞧,她自己也经历很多事情。”
“明白。你这个朋友几岁?”
“妈妈,你总是关心别人几岁。人重要不是年龄,而是经历。有人活到百岁也没经历过什事。”
“想是。”笑,瞥眼窗子。外面下起蒙蒙细雨。
“跟她说你事,”妮基说。“你、爸爸,还有你们是怎离开日本。她听以后印象深刻。她能体会事情是什样,知道做起来并不像听起来那容易。”
“你已经把意思说得很清楚。”
也许那天早上没有必要敷衍她,不过妮基直觉得应该在这些事情上把劝开。再者,其实她并不知道们在长崎最后那段日子究竟发生什。她可能是通过她父亲告诉她事构建些图画。这样图画不可避免是不准确。事实上,虽然丈夫写很多令人印象深刻关于日本文章,但是他从不曾理解们文化,更不理解二郎这样人。并非在深情地怀念二郎,可是他绝不是丈夫想那种呆呆笨笨人。二郎努力为家庭尽到他本分,他也希望尽到本分;在他自己看来,他是个称职丈夫。而确实,在他当女儿父亲那七年,他是个好父亲。不管在最后那段日子里,如何说服自己,从不假装景子不会想念他。
不过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也不愿再去想它们。离开日本动机是正当,而且知道时刻把景子利益放在心上。再想这些也没什用。
正在修剪窗台上盆栽,弄着弄着,突然发觉妮基很安静。转过头去看她,她站在壁炉前,视线越过,看着外面园子。回头看窗外,顺着她视线看她在看什;虽然玻璃上有雾,但仍然可以看清楚花园。妮基好像是在看着篱笆附近,那里风和雨打进来,打乱支撑幼小西红柿藤。
“想那些西红柿今年是不行,”说。“都没怎去管它们。”
盯着窗子看会儿。然后很快地说:“相信你朋友定能写出首好诗。”从水果篮里拿个苹果,妮基看着拿起小刀来削。
“很多女人,”她说,“被孩子和讨厌丈夫捆住手脚,过得很不开心。可是她们没有勇气改变切。就这过完生。”
“嗯哼。所以你是说她们应该抛弃孩子,是吗,妮基?”
“你知道意思。人浪费生命是悲惨。”
没有做声,虽然女儿停下来,像是在等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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