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反正已经醒。这几天好像都睡不好。”
“换房间也睡不好?你可能得去看医生。”
“可能会去。”妮基说道,又继续看报纸。
放下直拿着大剪刀,转向她。“你知道,很奇怪。今天早上又做那个梦。”
“什梦?”
”几分钟后说道,“很高兴你有处得来好朋友。毕竟,现在你要过自己生活。这是自然。”
女儿没有做声。看她眼,她正在看从抽屉里找到份报纸。
“很想见见你朋友,”说。“随时欢迎你带他们到这里来。”
妮基轻轻地甩下头,不让头发遮住视线,继续看报纸,脸上露出专注神情。
重新回到盆栽上,因为这些信号再明白不过。每当打探她在伦敦生活,妮基就摆出副微妙、但是相当斩钉截铁态度;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不应该再问下去,不然会后悔。结果,对她目前生活认识大部分都是靠猜想。可是,在她信里——妮基总是记得写信——她提到些在谈话中不可能涉及东西。比如说,就是从信里知道她男朋友叫大卫,在伦敦所大学里学政治。可是在谈话中,要是问到他好吗,知道那道障碍马上就会严严实实地落下。
“昨天跟你说那个,不过想那时你没有在听。又梦见那个小女孩。”
“哪个小女孩?”
“那天们在村里喝咖啡时看见,在荡秋千那个。”
妮基耸耸肩。“哦,那个,”
如此强烈地保护自己隐私让想起她姐姐。因为事实上,两个女儿有很多共同点,比丈夫承认要多得多。在他看来,她们是完全不同;而且,他形成这种看法,认为景子天生就是个难相处人,对此们无能为力。其实,虽然他从未直说出来,但是他会暗示说景子从她爸爸那里继承这种性格。没有反驳,因为这是最简单解释:怪二郎,不怪们。当然,丈夫并不知道小时候景子是什样;他要是知道话,就会发现这两个女孩在小时候有多像。都是火爆脾气,都有很强占有欲;生气话,不会像其他孩子那样很快忘记他们怒火,而是会闷闷不乐整天。可是,个长成快乐、自信年轻姑娘——对妮基未来充满信心——另个越来越不快乐,最终结束自己生命。并不像丈夫那样,觉得可以把原因简单地归咎于天性或二郎。可是,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再想也没什用。
“对,妈妈,”妮基说。“今天早上是你吧?”
“今天早上?”
“早上听见些动静。很早时候,大概四点吧。”
“很抱歉吵到你。对,是。”笑起来。“怎,你以为还会是谁呢?”还在笑,时停不下来。妮基瞪着,报纸还摊在她面前。“哦,对不起把你吵醒,妮基,”终于止住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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