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太不象话
。
要寄
份抗议书去①。咦，不只是几个词句相同，而且是整篇文章，还有
署名……原来那篇文章终于发表！可是，也许在那个时期思想已经开始有点老化，有点疲乏，它仍继续按原来路子思考，好象还没明白这就是那篇文章，如同老人必定要做完已经开始动作，哪怕这动作已没有必要，哪怕前面出现个未曾料到障碍，必须退却，否则就有危险。接着便端详这精神食粮——报纸，由于刚从印刷机里出来，又带着晨雾，这报纸还是热乎乎潮润润，它在晨曦微露时就被分送到女佣们手中，女佣们把它和加牛奶咖啡起拿给她们主人，它在同个时间进入千家万户，既多得数不清而每人拿到又是同个——
①这时听到弗朗索瓦丝在嘟嘟哝哝，她向认为自己可以大摇大摆进房间，这次被赶出来很是愤愤不平，“你说这让不让人难受，他是眼看着生下来孩子。当然，他妈妈生他时没看到，不过，说得实在点，第次看见他时，他还不满5岁哩！”——作者注。
手中拿着不是某份报，而是万份报中任意份；这文章不只是写文章，它是写而且被所有人阅读文章。为正确估计此刻在别人家里发生现象，必须不以作者身份而以报纸个读者身份来读这篇文章，这不仅是写东西，在众多人思想里，这是作者代表和象征。因此，必须暂时不作为作者而作为报纸任意位读者来读它。然而首先就遇到个令人担忧问题：不知道报上有这篇文章读者会读到它吗？漫不经心地展开报纸，仿佛自己就是这样位读者，脸上甚至做出副不知道今天报上有些什
，并急于要看看社会新闻或政治消息神情。目光故意避开那篇文章（为做得逼真，也为不偏袒自己，就象有人在等待时数数故意数得特别慢），可是文章特别长，目光扫过时免不挂住段。不过，看到头版文章人，乃至阅读它人，很多并不看署名。自己就很可能说不出昨天报上头版文章是谁写。此时便下决心，今后凡是头版文章都要读，还要看看作者名字；然而正象妒忌情人不欺骗情妇是为相信情妇对他也是忠实，伤心地想，今后对别人文章关心并不定能，事实上也没有能强使别人对文章回报以关心。再说还有外出打猎人，以及大早就离开家人，话说回来，总还有几个人会读它。于是学着这些人样子，开始阅读。尽管知道很多读这篇文章人都会认为它令人厌烦，但是却觉得，阅读时在每个字里看到东西都跃然纸上，不能相信，别人睁开眼不会直接看到所看到形象，因为以为作者思想能直接被读者领会，其实，后者头脑里形成是另种思想，所以想法和那些以为他们讲话将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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