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下雨天,阿尔贝蒂娜披上橡胶雨衣时从不抚爱她,真想请她脱掉这副铠甲,否则这就成与她共同体验军营之爱和旅伴友情。然而这切都已是不可能事,她已经死。有些晚上她仿佛自献身请做爱,由于害怕她变坏直装做不理解她要求,没有响应,她恐怕也就不会去要求别人,而此刻这个要求却激起疯狂性欲。在别女人身上也许根本不可能体验到同样做爱快活,然而能贡献给这种快活女人,即使走遍天涯也再难以邂逅,因为阿尔贝蒂娜已经辞世。似乎应该在两种情况之间进行抉择,决定哪种是真实,因为阿尔贝蒂娜之死——这个情况来自并不解现实,也就是她在土兰生活——和对她全部想法,和欲求,悔恨,动情,迷恋与忌妒是那样地互相矛盾。那些从她全部生活引出极其丰富往事,那些能够说明和代表她生极为充沛感情似乎难以令人相信她已经离开人世。说她感情充沛是因为保留在记忆里对她柔情衬托出她感情丰富多彩。不光阿尔贝蒂娜个人只是连串时间概念,自己也是如此。对她爱情并不简单:对未知事物好奇夹杂着肉欲,类似居家甜蜜感情忽而与冷漠相融合,忽而又伴之以疯狂忌妒。不是个单男人,而是支由热恋者,冷漠人和忌妒人混合组成大军——这些忌妒者中没有个只为同个女人而忌妒。无疑正由于此,虽不情愿,总有天心会痊愈。在个群体里,各个组成分子可以不知不觉地个被个代替,代替者还会被淘汰,因此到最后会发生变化,但如果不是群体而是单体,这种变化是难以设想。爱情和本身复杂性使痛苦成倍增长而且变得五花八门。不过这些痛苦总还是可以是排成两组,两组之间交替便构成对阿尔贝蒂娜全部爱情史,对她爱情不是耽于自信就是流于猜忌。
如果说很难想象阿尔贝蒂娜,在心里那生气勃勃阿尔贝蒂娜(背负着当前和往昔双重马鞍)已经死,那下面这种现象恐怕也同样互相矛盾:对阿尔贝蒂娜过失怀疑——当然,她曾在这些过失里得到过享受肉体和她曾向往过这种过失心灵如今都已不复存在,所以她已不可能再犯这些过失,也不再对这些过失承担责任——在身上激起巨大痛楚,但如果能在痛苦里见到这个物质上已不复存在人实际精神状态证据,而非她以往留给印象注定要消失反光,又会感谢这痛苦恩德。只要这份爱情能够结,那再也不能和别人共享欢乐女人应该说已激不起忌妒之情。然而这恰恰是不可能事,因为忌妒只能在往事里,在对栩栩如生阿尔贝蒂娜往事回忆里找到它对象即阿尔贝蒂娜本人。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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