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写字桌和壁炉,它们表明即将上场不是在次夜场中所看见朗诵演员,而是在这个家中生活普通人;闯入他们生活中去,而他们看不见。这时,乐趣有增无减,但它却被短暂不安所打断,因为正当屏息静气地等待开演时,两个男人走上舞台,他们气势汹汹、大声吵嚷,剧院里千多观众听得十分清楚(而在小咖啡店里,要知道两个斗殴人在说什,必须问侍者)。这时,惊奇地看到观众并不抗议,而是洗耳恭听,而且沉浸在片寂静之中,偶尔从这里或那里响起笑声,于是明白这两个蛮横无礼人正是演员,明白那个称作开场戏小戏已经开始。接下来是长长幕间休息,观众重新就座以后,不耐烦地跺起脚来。这使很担心。每当在诉讼案报导中读到某位心地高尚者将己利益置之度外而为无辜者出庭辩护时,总感到担心,唯恐人们对他不够和气,不够感激,不给他丰厚酬劳,以至他伤心气馁而转到非正义边。在这点上,将天才与德行相比,因此也同样担心拉贝玛会对缺乏教养观众无礼感到气恼,真盼望她在观众席上能满意地认出几位其判断颇有分量名流,因而不卖劲,以表示对他们不满和蔑视。用哀求目光看着这些跺脚野人,他们愤怒会将来此寻求那个脆弱而宝贵印象打得粉碎。最后,《菲德尔》前几场戏给带来愉快时光。第二幕开始时,菲德尔这个人物还不出场。然而,第道幕,接着第二道红丝绒幕——它在这位明星表演中加强舞台深度——拉开,位女演员从台底上场,容貌和声音酷似人们向描绘拉贝玛。这说,拉贝玛换角色,对忒修斯妻子①精细研究算是白费工夫。然而又位女演员上场与第位对话,把第位当作拉贝玛显然是弄错,因为第二位更像她,而且朗诵声调惟妙惟肖。这两位都往角色中增加高贵手势——她们撩起美丽无袖长衣,使明显地注意到这点,并明白手势和台词关系——和巧妙声调。它时而热情、时而讽刺,明白曾在家中读过但未加留心诗句究竟何所指。但是,突然,在圣殿红丝绒幕布开启处(仿佛是镜框),出现个女人。于是感到害怕,而这种害怕可能比拉贝玛本人还害怕。害怕有人开窗从而使她感到不适;害怕有人搓揉节目单从而破坏她某句台词;害怕人们为她同伴鼓掌而对她掌声不够热烈从而使她不高兴。产生比拉贝玛本人想法更加绝对念头,认为从此刻起,剧场、观众、演员、戏,以及本人身体都只是声音介质,只有当它们有利于抑扬顿挫声音时才具有价值。这时立刻明白刚才欣赏片刻那两位女演员与专程前来聆听这个女人毫无共同之处。然而乐趣也戛然中止。眼睛、耳朵、思想全部集中于拉贝玛身上,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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