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新事实对于所有人来说都十分意外,城里,甚至修道院里至今都没有人知道他有这种关系,连米佳也不知道。据说,拉基京当时坐在椅子上羞得满脸通红。格鲁申卡出庭之前就已经知道,他提供不利于米佳供词,因而她非常生气。拉基京先前发言,连同他义愤,他对农奴制和俄国混乱局面抨击——所有这切现在在公众印象中被笔勾销。费丘科维奇很是得意:这又是上帝意外恩赐。总说来,讯问格鲁申卡时间不太长,再说她当然也无法提供什特别新内容。她给听众留下印象相当不好。当她作证完毕,在大厅里离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很远地方坐下来以后,几百双充满鄙夷眼睛盯住她。在讯问她时候,米佳直声不吭,好像呆住似,眼睛望着地下。
伊凡·费奥多罗维奇以证人身份出庭。
五、突如其来灾难
要说明下,其实在阿廖沙之前就要传讯他。但法警当时向首席法官报告说,证人由于突然身体不适或者说突然犯病,现在不能出庭,但只要身体稍有好转,他准备随时出庭作证。不过这些话不知怎当时谁也没有听到,都是在后来才知道。他出现开始几乎没有引起人们注意。主要证
回事。”格鲁申卡说,似乎恨得浑身发抖,她话里开始露出凶狠调子。
法官问她究竟指谁。
“指位小姐,就是这个卡捷琳娜·伊凡诺芙娜。那时她叫上她家去,请吃巧克力,想讨好。她是个不知羞耻人,就是这回事……”
这时首席法官严厉地制止她,请她用词要注意些。但这个女人妒忌心已经如火如荼,她甚至不惜破釜沉舟……
“在莫克罗耶村逮捕他时,”检察官想起当时情形便问,“大家都看到并听到你从另个房间里冲出来大声叫喊:‘全是错,让跟他起去服苦役!’这说来,那时您已经确信他是杀父凶手吗?”
“已记不清当时心情,”格鲁申卡回答,“当时大家都说他杀死父亲,于是感到这是错,他是为才杀人。可是他说他没有罪,也就立刻相信他,现在还相信,而且将永远相信:他不是那种说谎人。”
轮到费丘科维奇提问。记得,他顺便问到拉基京和“因为他把阿列克谢·费奥多罗维奇·卡拉马佐夫带到您这儿来”而赏给他二十五卢布事。
“他拿钱,这有什可大惊小怪,”格鲁申卡带着轻蔑而气恼口气冷笑说,“他经常到这儿来要钱,每次三十卢布左右,通常是个月次,多半花在玩乐上:吃喝钱他是够,用不着帮助。”
“您为什对拉基京先生如此慷慨呢?”费丘科维奇接着问,虽然首席法官已经显得很不耐烦。
“他是表兄弟啊。母亲和他母亲是亲姊妹。不过他直求在这里不要对任何人说,怕给他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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