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瞧不起你,说你们两人武艺就是加在起,也远不及他叔叔。那不是说你们两人联起手来,也打不过他叔叔吗?可不信。”黄药师道:“小丫头别搬嘴弄舌。天下武学之士,谁不知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武功是铢两悉称,功力悉敌。”他口中虽如此说,但对欧阳克狂妄已颇感不满,对这事不愿再提,转头向洪七公道:“七兄,大驾光临桃花岛,不知有何贵干。”洪七公道:“来向你求件事。”
洪七公虽然滑稽玩世,但为人正直,行侠仗义,武功又是极高,黄药师对他向来甚是钦佩,又知他就有天大事情,也只是和属下丐帮中人自行料理,这时听他说有求于己,不禁十分高兴,忙道:“咱们数十年交情,七兄有命,小弟敢不遵从?”洪七公道:“你别答应得太快,只怕这件事不易办。”黄药师笑道:“若是易办之事,七兄也想不到小弟。”洪七公拍手笑道:“是啊,这才是知己好兄弟呢!那你是答应定?”黄药师道:“言为定!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去!”欧阳锋蛇杖摆,插口道:“药兄且慢,咱们先问问七兄是甚事?”洪七公笑道:“老毒物,这不干你事,你别来横里-唆,你打叠好肚肠喝喜酒罢。”欧阳锋奇道:“喝喜酒?”洪七公道:“不错,正是喝喜酒。”指着郭靖与黄蓉道:“这两个都是徒儿,已答允他们,要向药兄恳求,让他们成亲。现下药兄已经答允。”郭靖与黄蓉又惊又喜,对望眼。欧阳锋叔侄与黄药师却都吃惊。欧阳锋道:“七兄,你此言差矣!药兄千金早已许配舍侄,今日兄弟就是到桃花岛来行纳币文定之礼。”洪七公道:“药兄,有这等事?”黄药师道:“是啊,七兄别开小弟玩笑。”洪七公沉脸道:“谁跟你们开玩笑?现今你女许配两家,父母之命是大家都有。”转头向欧阳锋道:“是郭家大媒,你媒妁之言在哪里?”
欧阳锋料不到他有此问,时倒答不上来,愕然道:“药兄答允,也答允,还要甚媒妁之言?”洪七公道:“你可知道还有人不答允?”欧阳锋道:“谁啊?”洪七公道:“哈哈不敢,就是老叫化!”欧阳锋听此言,素知洪七公性情刚硬,行事坚毅,今日势不免要和他斗,但脸上神色无异,只沉吟不答。洪七公笑道:“你这侄儿人品不端,哪配得上药兄这个花朵般闺女?就算你们二老硬逼成亲,他夫妇两人不和,天天动刀动枪,你砍杀,又有甚味儿?”
黄药师听这话,心中动,向女儿望去,只见他正含情脉脉凝视郭靖,瞥眼之下,只觉得这楞小子实是说不出可厌。他绝顶聪明,文事武略,琴棋书画,无不晓,无不精,自来交游不是才子,就是雅士,他夫人与女儿也都智慧过人,想到要将独生爱女许配给这傻头傻脑浑小子,当真是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瞧他站在欧阳克身旁,相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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